“活他一個不多,死他一個不少,廢那個力量救個無用的廢手,都不夠車馬費的錢!”硯月大聲的回答道。
秦茉馬上抬頭看著她道:“你就不能讓我想個好詞呀,剛剛馬上就要想到的,你這一說話,完了,又全都忘了,你說得這麼直白,不怕氣死這些人嗎?”
“氣死也比被當棄子強吧,要是真重要,會把他們派來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,而且這種事多危險,明明就是沒退路的一件差事,出了事都無人認領的,他們一定都是各自家中最不受待見,想讓他們死,還不想髒了自己手的,現在多好,扔出來落在咱們手裏,替他們動手了,還省了他們好多事呢。”硯月麵上的嫌棄之意更重了些地道,眼睛還在牢中兩邊一瞟一瞄的。
秦茉一愣後,再雙手捧著臉,雙肘支著腿地看著牢中那些人,蹙眉間帶著困惑的道:“你咋不早提醒我呢,那可咋辦,這不砸我手裏了,那我是砍不砍這些人,砍了好像在幫別人收拾爛攤子,不砍吧,放他們回去不也是害了他們嗎?不會沒等進門的,就再被人‘哢嚓’了吧,那不會再算在我頭上吧。”
“還有準呀,明明這些人就是被派來送死的,也就少帥你心眼好,非把人給送回去,這麼礙眼的東西放哪都不對,不如直接‘哢嚓’嘍,埋在哪裏都行,省事,而且這能將這個罪名冠在你頭上。”硯月再煞有其事地道。
“這麼惡毒的嗎?那我多虧呀,我啥啥沒幹,就背了幾十條的人命了。”秦茉驚訝地瞪著眼。
“所以呀,與其如此,不如就咱們親自動手,然後將這些人都埋在一處山林裏,再為他們立個碑,也算是死得其所嘛!”硯月對著秦茉挑眉。
“也對!”秦茉輕點頭後再轉看向牢房,對上那些或恐懼、或憤怒、或悲切、或恍然、或傷心、或難過的目光,她再嫣然一笑。
“各位不如將真實的姓名、門派、出生年月日都如實登記一下,也方便我們刻墓碑,免得弄錯了,再讓你家後人上錯了香,供錯了祖宗。”
“噗……”牢內傳來了幾道噴笑聲,細聽之下全都是女子的聲音。
蔣暗香的聲音傳來:“少帥,我們來幫忙了。”
“有勞半月樓的師姐妹們了。”秦茉得意地挑眉笑道。
可在牢內的那些人在聽到這些人的名號後,又不淡定了。
半月樓!
那是個什麼地方,雖然樓內全都是女子,但知道的人全明白,這哪裏是普通的女子,個個凶狠的嘞。
讓她們來幫什麼?殺人嗎。
這裏還有不少,是被這些人抓到的,當時被打得可是不輕,現在臉上的淤青還沒退,身上的傷口還沒好呢。
還讓她們來。
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得了,這些女人的手法可一點都不想再嚐試了。
太嚇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