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不到,整個邊關城中就流傳出一個消息。
當今新聖冥國的國主夜繼統是個冒牌的假國主。
原本以為,千秋閣的閣主令不過就是一個閣主的令牌,可隻有千秋閣的人知道,那不僅僅是閣主身份的象征,也是國主的玉璽,隻是為了方便攜帶,而簡化了而已。
有此牌的人方才是真正的閣主,也是國主,沒有則是假冒的。
而他們之所以被召集,也是因那人所下的是閣主令,要問起,誰見過這道閣主令的原貌,還真無人點頭。
這可讓關城中的千秋閣的人都困惑了起來,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討論著這件事。
而客棧的餐廳中,也有幾桌人在討論著這件事。
小夥計忙著上酒菜,卻也不耽誤他們聽上幾耳朵後,再反饋給掌櫃的。
這時,有一桌的一個江湖打扮的大漢拍桌而起,他聲音洪亮地怒聲道:“這說來說去的,我們就是當了那人的當了,沒有閣主令牌,發什麼閣主令,那本來的閣主哪裏去了?不是聽聞,原本的總閣不是已經被剿了嗎,不會是剛剛新上任的閣主已經死了吧,那咱們聽從的是何人的令,來這裏是幹什麼的,送死嗎?”
立即有同桌的人去扯他的衣袖,可卻被他甩開,還怒瞪著那人:“當時老子說什麼來著,要看看那閣主令的,你們還說我過於的小心了,現在看到了吧,全都被騙了。”
“青哥,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,都是道聽途說罷了,可能這裏麵有什麼誤會呢!”扯著他的人急聲道。
眼睛還一個勁地看向屋內此時投來的目光,並陪著笑的直點頭:“喝多了……多擔待……”
可那漢子卻不領他的情道:“別說這些屁話,什麼誤會,老子不幹了,當時召集咱們時說得多好聽,一起享福貴,可來了呢,直接將咱們這些人扔在這關口處,讓咱們在這裏幫忙守關,吃喝用度上沒人理會,看看這一身行頭,老子都快穿上一個月了,身上都臭了,更別說吃喝了,都不如原本在自己地盤的乞丐,想嚐點鹹味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,老子不幹了,這就回去了。”
“青哥,這種氣話要不說出口……會惹來殺身之禍的……”那人立即起身去抓他欲走的身體。
可他的身材與體型都沒有那大漢的好,抓是抓住了,卻被那大漢給帶著一起向門外踉蹌了好幾步。
這時坐在另一桌的人皺眉道:“這位老哥說得也無錯,想咱們原本所在地,就算生活得不算太好,但要比起現在來看,可也算得上一個天上一個地上,最少想吃多鹹的東西都行,哪像在這裏,真是受罪……”
與他同坐一桌的另一個男人,突然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,一臉憤怒地站起身來道:“行了,光說有什麼用,這位老哥說得對,到現在是在為誰賣命都不知道,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,誰不知道,對麵的金甲關所駐守的是誰的人馬,那可是聖夏最有名的戰王璟王的手下,好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不珍惜,跑這裏來與別人拚命,這不是有毛病嘛,走了,回去收拾東西,回家了。”
他起身就走,也不再管還在廳內與他一起的人。
他一走,廳內其他的人也有點坐不住了,剛剛被叫著“青哥”的人,瞬間回過神來,立即舉著手的叫了一聲:“玄七哥,等等我呀,一起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