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我,這裏是辦公室。”林一欣扭動嬌軀,不冷不熱地說。
袁鴻途並不放開她,而是挑起她的下巴,一臉壞水地說:“真看不出,你比我袁鴻途還毒!”
“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,是他秦放搶走了我的政績,搶走了我的投資商,害得我仕途無望,而他卻政績與美人雙得。”
“他秦放憑什麼?”
“他就該死!”
“好好好,秦放該死,你的心願馬上就能達到。”袁鴻途說完,臭烘烘的嘴巴咬向林一欣的俏臉,又將她圓滾滾的翹豚拍得一顫一顫地。
“但……隻是,要殺秦放的大有人在,何必我們動手?”袁鴻途突然變聰明了,分析得頭頭是道。
“寶貝兒,你想想,省財務處一下子撥款十幾個億給秦放管轄的永安縣,秦放一定握住他們的什麼把柄,不然的話,怎麼可能撥款他?”
“還有那個羅縣長與秦放是死對頭。”
“寶貝兒,你想想,這麼多人對付秦放,他還活得成嗎?”
醫院裏。
秦放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,連護工給他擦洗身子都沒有感覺。
唯一證明他活著的是他還保持著三十六度的正常溫度,及導尿管裏輸出的尿液,那是在吊瓶藥水的輔助下完成的。
從荷花將錄音發到網上的那一天開始,李萍開始望眼欲穿,寸步不離,盼著兒媳婦突然降臨。
一天過去了,沒有黃悅的人影。
兩天過去了,依舊是不見黃悅的身影。
第三天、第四天過去了。
“兒!”李萍的臉貼著秦放臉,哆嗦著雙唇喊他。
希望破滅,李萍痛不欲生!
現在網絡這麼發達,黃悅不可能沒有看見這消息,為什麼會石沉大海?
荷花也很內疚,懷疑自己講述的愛情故事不夠驚豔。
不然的話,怎麼不見黃悅的動靜?
隻有秦放,依舊那麼波瀾不驚地躺著,一動不動。
除了吊瓶裏往下輸送的藥水在緩緩流動,看不出任何異樣。
“這就是天意!”
“天意啊!”
“黃悅不會來了,她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,既然秦放已經提出離婚,她怎麼還可能回來?我們還是不要做夢了。”
“兒!”
“我的兒啊!”
希望變成了泡影,幻想成為泡沫,李萍附在秦放的床前哭得肝腸寸斷,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天黑了,夜色越來越濃。
醫院走廊上,昏暗的燈光下,一輛醫用車發輕微的響聲,一道人影戴著口罩,冒著綠光的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。
醫用車推到秦放的病房門口。
“臨時給病人加藥,主治醫生吩咐的。”看到李萍奇怪的眼神,推著醫用車的人憋著聲音說,隨即快速拿出針,就要給秦放加藥。
“慢!”李萍猛然清醒,連忙起身擋在吊瓶旁。
“等我問一下主治醫生!”
憑感覺,老婆覺得哪兒不對,這人的聲音怎麼男不男女不女?
換了護士的話,醫院應該打一聲招呼啊?
“咚!”
一聲巨響,李萍被那人一把推倒在地,迅速抓過秦放的吊瓶,將事先準備好的針對準吊瓶紮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