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了!”林棠舟摸出一兩碎銀塞到了媽媽桑的手裏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媽媽桑看著林棠舟離開的背影,嘀咕道:“這小公子長得可真不錯,隻可惜是個男兒身了!”
林棠舟並沒有去茅廁,而是找了個隱秘的角落,環顧四周沒人之後,他往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,然後朝著剛那個烏二公子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他之前就打聽好了,安北城出事的那個大富商叫烏宏茂,四十出頭,有三個兒子,兩個女兒,大女兒烏琴已經出嫁了,二女兒烏畫待嫁閨中,值得一提的是他那三個兒子,嫡長子烏北多年前失蹤了,到現在屍體和人都沒找到一點半點的消息,二兒子烏同整日花天酒地,不誤事實,三兒子烏宵在經商上很有頭腦,但雙腿殘疾。
剛剛聽到了那些人對烏同的稱呼他就在猜測是不是這人,沒想到還真的是,這可真是巧到家了!
他走上了樓,第一間沒有關門的隔間就是烏同所在,同屋的還有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,懷裏都抱著坦胸露乳的姑娘,臉色帶著醉意,看來是喝了不少了。
其中年齡看起來最大那個,可能就二十來歲吧,看到烏同的時候,朝他招了招手,等烏同走進了一些,直接把人拉到了身邊坐著,笑問道:“怎麼來的這麼晚?不會是被家裏的狐狸精給纏住了吧?”
烏同脫下了外衣,隨手丟在了一遍,身姿板正,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,清秀的臉上沒有情緒,“哪有什麼狐狸精,還不是我那個死爹在去世前納的那個小妾,整天哭哭啼啼的,簡直要命!”
另一人聽了這話,連忙來了精神頭,將懷裏的姑娘往外一推,趴在了桌上,對著烏同,一臉興奮道:“就是那個桃夭?那可是真狐狸精啊!我就見過那麼一次!”他說的口水的流了出來,連忙擦了擦嘴角,“一顰一笑都能勾死人,沒想到最後便宜了你爹!”
烏同眼中閃過了一絲嫌棄,沉聲道:“我爹就碰過她一次,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了。”
“那是真可惜!”他歎了口氣,恍然又想到了什麼,兩眼咕嚕一轉,似有些閃動的看著烏同,“你給兄弟們說真話,你動過那女人沒?我不信這麼一個尤物放在深宅大院中,你沒有過想法!”
烏同感覺到了旁邊那道如同冷霜的眼神,臉上一僵,搖頭道:“這種女人都是禍水,誰動了誰早晚會死,我爹就是個例子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烏同旁邊的男人慵懶的將手在了烏同的肩膀上,隨口問道。
烏同瞥了他一眼,身體微微前傾了一點,歎氣道:“我爹死前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她,母親就覺得肯定是她下了毒,就是因為一直找不到證據,她如今才能安然待在烏府中。”他感覺肩頭格外沉重,微微側身,看向了旁邊的男人,“方潛,你能別這麼靠著我了嗎?重死了!”
“嗬。”方潛輕笑了一下,把懷裏的女人推給了另一人,“繼續,然後呢?”
烏同嗤笑:“然後?然後那女人就來找我了,說想要跟著我,說以烏府現在的情況繼承家主之位的肯定是我,每隔幾天就要爬一次我的床,都快煩死了!”
““砰”的一聲響,方潛踹倒了旁邊的椅子,嚇了他們一大跳,他臉色有些陰沉,對著另一人道,“小五,帶著這兩丫頭出去,我有話和烏同講。”
被叫做小五的男子咂舌,本來還想說幾句話的,但是見方潛的臉色過於恐怖了,就灰溜溜的帶著兩位姑娘出去了,出去之後還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。
方潛一隻腳踩在了烏同的椅子上,目光駭人。
烏同神色淡然,喝完了最後一口酒,摸出手帕擦拭著纖細的指尖,歎氣道:“方潛,我說過好多次了,別把你的葷素不忌放在我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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