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甘心,太不甘心了,但是僅靠我一個人是無法對抗他的,我便學會了隱藏,將所有的情緒隱藏了起來,依舊在他身後做那個對他一心一意的師妹,終於,我找到了機會靠近他!”
“有人給他下了媚藥,我趁機爬上了他的床,成為了他的第一個女人,我在他身邊做乖巧聽話的小綿羊,將自己的恨意全部收了起來,在他身邊尋找真正的微生晉的下落。可能是因為體會到了情色,他擁有了很多的紅顏知己,青雲和黃泉聖地的聖女都對他傾心,世家小姐,宗門弟子都為他俯首稱臣。”
“每一次他都會對我說:師妹,你放心,不管我外麵有多少鶯鶯燕燕,你都是我的唯一,我們會成親。”
“太惡心了,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男人,他明明長著和微生晉一樣的臉,可在我眼裏看來就是兩個人。”
“後來,我懷孕了。”
上官漪用最平靜的語氣講出了最殘酷的故事,她低著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冷笑道:“我在那個男人身邊待了十年,我了解他,我有了孩子,他就有了軟肋,孩子就是他的軟肋!”
“懷孕之後我們便成了親,成了親我就名正言順的進入他的房間,以前師兄喜歡的那些東西都被他丟了,我無法從那個房間裏看到半點師兄的影子。神魂和血脈都在證明他就是師兄,隻有我不信。然後有一天,我找到了。”
“在成為聖子的時候,除了會被種下聖紋還會有一塊神魂命牌,這塊命牌隻能本人擁有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命牌的下落,也不能隨意給別人看。我趁微生晉出門之後,在他書房掛著的字畫後麵的暗格裏發現了碎掉的命牌,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將這個命牌處理掉,可能是因為他也不知道命牌在這裏,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發現命牌已經碎了。”
“師兄的死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打擊,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”
陸拙給她倒了一杯茶,緩聲道:“所以你又和陸靖西聯係上了?”
“不是我和他聯係上的,是不小心遇見的”上官漪苦笑了一下道,“我的孩子出生後的周歲禮上,我看見了陸靖西,他和以前不一樣了,好像成熟了很多,看著我的時候眼裏好像帶著許多的憂愁,就像是化不開的濃霧,他看了我好幾眼,欲言又止,一直到周歲宴結束,他才悄悄的給了我一封信。”
“看到信的那一刻我才徹底對自己產生了懷疑,或許我這麼多年都做錯了,我不應該一直執著於微生晉,為了一個結果,把自己搭了進去,但這一切都好像沒了回頭的機會了。”
陸拙問道:“那微生晉為什麼會殺你和陸靖西?”
“因為我拿了他一件東西,並把它藏在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。”上官漪沾了一點茶水,在案上寫下了兩個字。
“天命”
陸拙的瞳孔猛縮,天命……難不成是天命珠?他抬手將那兩個字抹掉,沉聲道:“這是幾年前的事?”
“三年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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