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漪道:“隻要他沒有找到天命珠,他就會找到我。”

林棠舟將已經幹了的紙張折疊好,收了起來,若有所思低喃道:“從中州到靈州……他這麼謹慎,一定不會用本體過來,那就有可能會用靈身,必須得早做準備了。”

“今日就到這裏吧!”林棠舟起身對上官漪拱手道,“麻煩上官姑娘了。”

“林公子不用客氣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上官漪柔聲道。

在上官漪離開書房前,林棠舟還請求了一下,希望她不要講今日他問的那些問題告知給陸拙。

上官漪愣了一下,雖然不知為何,但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
等他們推開書房門的時候,陸拙和炎天也剛好從隔壁出來。

陸拙剛要開口,就被林棠舟拉住了手臂,若有若無的撒著嬌:“我餓了,我們回去好不好?都不知道姐姐醒了沒。”

“好。”陸拙順著他的話,沒有問他和上官漪都說了些什麼,他側頭嗅了一下,在林棠舟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墨香味,看來是寫了什麼的。

他們回到客棧之後,過道上很是吵鬧,林棠舟覺得聲音有些耳熟,居然還是昨天大吵大鬧的那位姑娘,今日好像還更加激烈了。

他們隻是陸拙,一個茶杯就朝著林棠舟的臉砸了過來,陸拙伸手接住了茶杯,臉色有些陰沉的將茶杯原封不動的丟了回去。

“砰!”

“誰?”

“是誰敢砸本小姐?”那間屋子裏直接衝出來了一位女子,身後還跟著幾個大漢,來勢洶洶的,女子本來還挺生氣的,但是在看到陸拙的臉之後,不但氣消了,臉色還多了抹浮紅。

林棠舟:“……”

他湊到了陸拙耳邊,咬牙切齒道:“藍顏禍水!”

陸拙無奈的笑了笑,直接將手搭在了林棠舟的腰間,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。

兩人的姿勢如此親密,但凡有個眼力見兒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。

但那個女子卻絲毫不在意,做出一副嬌俏的模樣,撩了撩頭發,嬌滴滴的道:“這位公子,小女子是九宮城徐家的大小姐徐暖,不知公子……”

“哎呀!”

林棠舟突如其來的一聲打斷了徐暖的話,直接他突然倒在了陸拙的懷疑,眸光水濛濛的,夾著嗓子,聽起來比徐暖還要夾的那種,又軟又糯的道:“拙哥哥,剛剛那個茶杯好像砸到了我的頭,腦袋有些疼,你說我是不是被砸出問題來了啊?”

陸拙:“……”

他聽到林棠舟那聲拙哥哥的時候實屬是被嚇傻了,然後意識到他是戲精附體了,強忍著笑意,撩開了他額前的發,假意的揉了揉道:“隻是有點紅了。”

林棠舟繼續道:“也不知道剛剛那個杯子是誰扔的,砸到了我算我倒黴,要是砸到了那些老弱婦孺可就不好了,拙哥哥,你說那個丟杯子的人是不是沒教養啊?”

他依靠在陸拙懷裏,一邊說著,一邊看著徐暖,這不就是意有所指嗎!

陸拙附和道:“嗯,對,沒教養。”

徐暖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,可謂之難看,她十分委屈的紅了眼眶,解釋道:“你別亂說,誰沒教養了,我剛剛隻是不小心的!”

陸拙攬著林棠舟的腰,指尖在微微摩挲著,主動出聲道:“這位姑娘,你剛剛丟出來的杯子不小心傷到了……”

“家妻”

“咳!”

林棠舟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把自己嗆到了,剛剛陸拙說他是誰來著?他有點沒聽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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