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後他們取得白雲精之後便立刻離開了無名秘境,又立刻趕回了傲月山莊,給於謙解了千絲蠱之後便返回了乾元宗。
在臨行前,葉蕭又見了一次羅奇,隻是留下了一句話:“若是有一天你想明白了,便帶著這個信物去邊境線找我。”
於初雪聽得一頭霧水,羅奇則是沉默了一下,卻還是把葉蕭給的信物給收下了。
他們回到乾元宗,葉蕭將後續的規劃告知了眾人,林棠疏鎮守乾元宗,在團聚了半個月之後,葉蕭便起身出發前往邊境線了。
林棠舟也收到了喬元基的傳信,他已經在中州創建自己的商會了,錢的事情不用擔心,隻要乾元宗缺錢直接告訴他就行了。
他們在乾元宗待了一個月之後也要離開了,臨行前日,林棠疏對他千叮囑萬囑咐,隻希望他們能平平安安回來。
林棠舟和陸拙直接回到了靈州。
一年後。
靈州梵天城中,一座偏遠的宅子裏,冬雪覆蓋了屋簷和大地,樹枝上掛著冰錐。
陸拙一襲黑衣,撐著一把黑色的紙傘行走在風雪裏,雪花拂過他的眉宇。
“咯吱!”
他收起來傘,推開了臥室的大門,支撐了一個月的結界已經自動解開了,本該在打坐修煉的人趴在床上睡得香甜。
陸拙無奈的笑了笑,帶著一身的風雪氣息把床上的人抱了起來。
林棠舟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涼意,小聲咕噥著:“唔,冷……”
陸拙感覺到他體內的修為已經突破到元嬰後期了,看來這一個月的關沒白閉。
“寶寶。”陸拙啄了一口他的唇。
林棠舟縮了縮脖子,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,陸拙眸色一沉,直接捏住他的下巴,猛烈的吻落下,林棠舟被奪去了呼吸,這才慢慢的醒了過來。
“嗚~”林棠舟還沒清醒過來,隻是感覺到了陸拙的氣息,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,微微張開了嘴,任由陸拙在此攻城拔寨。
“在邀請我?”陸拙失笑,撫摸著他的臉頰,眼裏帶著寵溺之色。
林棠舟清醒了不少,打了個哈欠,然後主動跨坐在他的腿上,主動將脖子送到了陸拙的嘴邊,細聲細語道:“嗯哼,還不快點!”
陸拙摟著他的腰,在他喉結上親了親。
沒過一會兒,林棠舟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浸濕了,他揚起了下巴,唇瓣紅腫,眼角帶著淚珠。
陸拙覺得他這個樣子特別的誘人,便將人抱了起來,放在了靠著窗子的桌子上。外麵的寒風吹了進來,林棠舟打了個寒顫,幽怨的看著他,聲音帶著幾分撒嬌:“你做什麼啊?好冷啊!”
“寶寶真可愛!”陸拙被他可愛到了,然後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他身上,擋住了背後的風雪。
林棠舟哼哼唧唧的,看著他身上整潔的衣服,有些不滿道:“你為什麼不脫?”
“怕冷啊!”陸拙臉不紅心不跳的忽悠著他,手掌貼在他身上,發出低沉的笑聲,“寶寶身上好熱,好溫暖。”
林棠舟夾著他的腰,整個人像是縮在他懷裏,小手故意從他的領口伸了進去,摸著他的胸肌,然後用力捏了一下,“你更熱!”
“還是沒有你的暖。”
這話真是讓人浮想聯翩。
一個時辰後,林棠舟癱在了陸拙的胸口,身體算不上疲憊,隻是有些酸澀。
“我閉關的這一個月你都在做什麼?”林棠舟手指繞著他的黑發,然後故意在他胸口撓了撓。
陸拙抓住了他亂動的手,放在唇邊咬了一下,啞聲道:“出去逛了逛,李乾元已經出現了。”
“出現了?”林棠舟連忙坐起身來,一年裏,他們終於等到李乾元出現了!
陸拙也坐起身來,摟著他的腰,“嗯,就在三日前,他每天早上都會在棗子街的巷口擺攤算命。”
“那明天我們去看看!”林棠舟雙眸一亮,在陸拙的臉上吧唧了一口。
第二天一早,林棠舟就興致衝衝的拉著陸拙起了床。
陸拙打了個哈欠,看著一臉興奮的他,幽幽開口道:“是我不夠努力嗎?你怎麼還這麼有精神?”
林棠舟白了他一眼,然後擰了一下他的臉,小聲道:“你真壞!”
陸拙目光下瞥,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痕有些淡了,然後俯身又在一模一樣的地方咬了一口,就像是打標記一樣,看著更加明顯的痕跡,眼裏閃過了一絲滿意。
林棠舟擦拭了一下脖子上的水漬。
“砰砰!”外麵傳來了敲門聲,聽起來還挺急的。
林棠舟疑惑,這個時間會是誰來找他們?
大門打開,外麵站著一個白衣小公子,長得很清秀,看到陸拙的時候雙眸猛的亮了起來。
“陸公子!”
林棠舟看了一眼陸拙,眼神有些奇怪,好像是在問他什麼時候背著他去勾搭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