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吳喆回來的時候,齊妃心中一萬匹哀怨的小馬跑過……
瞧這丫頭,越出落越水靈。自己兒子對這麼好的兒媳婦候選怎麼還沒拿到手?
矛盾啊,如今她有了玄武女將資質,不能被男人染指,如何才能變成兒媳婦?真心矛盾!
現在的蕭若瑤模樣,如何才能讓齊妃安心讓她去武國。
雖然明知道她是個福將,若不是靠她,隻怕這場國戰並不好打。
但是真的讓她去武國折騰,萬一被其他男子折騰了怎麼辦?
齊妃腦筋何等快,立刻想到了流碧鎖。
流碧衫、流碧劍、流碧鎖是她年輕時奇遇所得,乃是天地間屈指可數的寶物。
之前吳喆被雷劈中,流碧衫都沒有受損,就可見一斑。流碧劍更是為她斬殺月階聖者奠定重要基礎,否則以她星級的力量,用普通武器都無法對月階聖者強勁的筋肉造成重創。
“流碧鎖?”吳喆接過齊妃遞過來的這塊玉佩,瞧著有趣:“不能被別人脫衣服?”
“對,隻有被它認主過的人,才能脫下流碧衫。”齊妃示意吳喆將這塊玉佩鑲在流碧衫中心領口內側的一處。這個地方恰到好處地鑲入了玉佩,正好隱藏在衣襟之內,免得玉佩引人注目。
流碧衫鑲入這件玉佩後,外表竟然發生了變化,成為了並不華麗的一件綠色女裳。原本的裙子部分更加變長,不再是江湖兒女的那種便捷裙擺,而是大家閨秀的長裙模樣。
甚至於,吳喆感到流碧衫還拓展出了類似於安全褲的部分,將自己下身至膝蓋處包裹起來。
齊妃道:“你必須將手捏在玉佩上,將脫下衣服的心意傳達給它,才可以脫下流碧衫。”
“這就是個貞操鎖啊……”吳喆汗顏。
相對於齊妃的鬱悶小馬,吳喆就是十萬匹草泥馬在心中奔馳而過了。
齊妃掩唇而笑:“嗬嗬,你這丫頭還真的敢講。”
“明明就是。”吳喆翻了個白眼兒。
“還不是為你考慮?我已經聽世子講你要去武國。可是費勁了心思,才幫你想了個這麼安全的辦法。”齊妃也不生氣:“而且流碧衫乃是一等一的寶物,水火不侵刀劍難傷。有它在身,你就猶如隨時都穿了鎧甲。”
其實該生氣的是吳喆,竟然被齊妃安排穿上了……不過想想也是,若沒有這個流碧衫,齊妃會放心準許自己去武國嗎?
也好,這也算是護身的一件寶物吧。到了武國不一定遇上什麼緊急情況,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。
和齊妃說了幾句去武國的打算,又給了齊妃十幾顆混血藥丸。
這是吳喆在回齊都路上準備的,她還一直惦記著小蘿莉的病情。
“你不去見見悠悠?”
“我還是保持神秘吧,別暴露了身份。這一路我都隱匿行蹤的。”
“其實你現在的樣子已經不大認得出原本的身份。若非是世子引領,我都認不出。”齊妃斟酌道:“即便是那些剛見過你不久的龍老、蟒老他們,乃至於武國的獨孤墨,當麵瞧見你打量半晌,也隻會以為是其他女子。”
“安全第一,安全第一,以後再跟她賠禮吧。”
現在悠悠的頭發已經不見灰白色了,症狀大好。但吳喆知道,基因方麵的疾病不是那麼容易痊愈的,甚至可以說憑這個時代的醫術沒有治愈的可能。隻能奢望於自己的血液能夠延緩減輕病情。
與齊妃告辭,吳喆悄然去了天波府。她沒有去見蕭爹蕭娘,畢竟接下來的計劃不能走漏風聲。
換回了男子衣著的世子,也回了天波府。但並沒有與吳喆同行。
因為她一路上都是保持隱秘身份的。
現在的吳喆已經有了月階聖者的身手,但舉手投足間沒有半點玄氣泄露,潛行水準已經達到了天下超一流的程度。即便是在齊都,對於守衛城內的各家高手,她也近乎是隱形的。
在天波府,吳喆將近期的諜報翻看了一遍。
齊國最完備的情報係統就是位於天波府,加上晉國的,吳喆相當於已經掌握了整個中原三分之二的情報。
而且這回查看諜報,吳喆要求查閱二十年來所有的記錄。結果世子安排她悄悄進入了齊國的閣林館,也就是國家圖書館級別的資料庫。
以吳喆的閱讀之能,她也整整翻看了一夜的材料。
直到日上三竿,吳喆才從足有幾間屋子之多的文案材料中挑出了二十餘份材料。
又心中盤算了一個時辰,她才從這二十份文柬中挑出了兩份材料,歎了一聲道:“好吧,就從這即將滅族的縱橫拳入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