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少,這學生妹看著很乖順,該不會是你豢養在金絲籠裏的禁臠吧?”
要真是,他們可不敢隨便沾手,會要掉小命的。
顧瑾洲不否認,也不承認。
冰涼冷白的手指鑽進亮片裙裏,在她腰肢和股溝之間遊刃有餘的遊走戲耍一番,直到將她弄到嬌喘籲籲,臉上露出淫蕩的紅暈,才將她推到身旁的卡座上。
男人的手指太過靈巧,非常熟悉她身體的需求。
就短短的兩分鍾時間,她就徹底軟成一灘泥了。
顧瑾洲抬著冷白的手指,拿著布帕將上麵的晶瑩剔透擦拭幹淨。
看他當著十幾雙男人的眼睛慢慢擦拭著屬於她的,薑奈幼就更加羞恥的低垂了頭。
從坐上顧瑾洲的腿的那刻,她心裏不知罵了他多少遍畜生。
可這種憋屈的惡罵,終究是解不了恨。
他將用過的手帕放在膝蓋上,捏著邊角,又四四方方的疊好,隨手再放回褲兜裏。
“我說的福利是,允許你們每人過來,跟她拍一次照。誰的照片我看著合眼,就把這個學生妹留下來給他過夜。”
但顧瑾洲發放這個福利的前提是,在不觸碰薑奈幼身體的前提下,又要體現出剛跟她泄完欲的感覺。
簡而言之,就是要收集到她跟很多男人做愛的照片。
這麼高難度的拍照動作,還不能有肢體接觸,瞬時間,把這些向來玩出花樣的公子哥們給整不會了。
“我先來!擺拍這種我最擅長了!”
很快,就有公子哥自告奮勇上前,先是暴力撕開自己身上昂貴的襯衫,露出胸膛,指甲再將脖子上劃下幾道非常明顯的紅痕。
最後才解開皮帶,站在薑奈幼身後,露出大腿根部,滿臉脹紅,一副正在進攻的樣子。
哢嚓!
哢嚓——哢嚓!
屬於薑奈幼毫無尊嚴的照片,被專業攝影師一張一張新鮮出爐的拍出來,再拿到顧瑾洲麵前翻來翻去的挑選。
那些公子哥不知擺了多少羞辱她的姿勢,說了多少調戲她的話,顧瑾洲才喊了停。
早有準備的顧瑾洲打了個響指,保鏢打開包廂大門時,十幾位新報道的小姐有序進場。
公子哥們很快又捕捉到新的獵物,忽略薑奈幼的存在,爭著搶著去挑選自己心儀的床伴了。
顧瑾洲掐滅煙頭,起身走在前麵,身後,十名保鏢壓陣跟上,薑奈幼是最後被兩名魁梧的保鏢架著走出包廂的。
專屬電梯直達頂層的天台,顧瑾洲率先跨腿躍上直升機,緊隨其後,薑奈幼也被保鏢拎上去了。
“不想從高空摔下去變成肉泥,就係好安全帶。”顧瑾洲坐在對麵的座椅上,翹起腿,悠閑地坐在那裏欣賞剛才在會所拍到的照片。
顧家的私人飛機很高端也很寬敞,機艙門一關,隔音效果堪比電影院的包間。
她神情繃著,係上安全帶,“你要帶我去哪?”
顧瑾洲端起咖啡杯,薄唇淺抿一口,“椿榭園。”
那裏是他的私人專屬莊園,位於郊區,占地兩千畝左右,華國最大的私家建築群體,是顧瑾洲耗時三年,耗費兩千億打造的安靜國度。
顧家兩位老祖宗沒去過那裏,裴嫣然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是出自顧瑾洲打造的,更別說去過了。
莊園裏也沒有傭人,準確的來說沒有活著喘氣的傭人,裏麵日常的打理工作都是由人工智能機器人完成。
幹淨的像一方淨土。
可這塊淨土,在今晚,卻迎來了除卻顧瑾洲這個主人以外,第二個活人進來。
“我住不慣這裏,我要回學校。”薑奈幼被自動駕駛的觀光車拉著在莊園繞了不知多遠的路程後,被這裏陰森森的氛圍給嚇住了。
她快速溜下車,顧瑾洲也沒管,繼續操控著觀光車,慢悠悠往那邊聯排的白色歐式建築物開去了。
天色暗的像研不開的濃墨,滾滾烏雲遮住天邊唯有的一絲月光亮色,薄霧夾雜著細雨絲陣陣飄來,冷得她後脊一陣哆嗦。
與其說這裏是貴族享樂居住的莊園,倒不如說是一座活死人墓。
在霧氣的籠罩下,一點生氣也無,反而還顯得陰森恐怖。
薑奈幼繞了半個小時都沒繞出莊園,再加上天黑她就更沒有方向感了。
莊園的建築裏燈火通明,她在百米外的範圍裏駐足了一會兒,還是決定先進去避避雨,過了今晚再說。
剛要一腳踏進門,薑奈幼就被門口兩個機器人全身掃描:“警告!警告!孕婦,拒絕使用一切有害消毒液進行消毒。”
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身後兩名機器人移動過來,像花灑一樣的噴霧在她身上灑了個遍。
她聞了聞,無色無味。
換上拖鞋,走進寬敞明亮的大廳,就看到顧瑾洲在廚房那邊做菜。
係上圍裙的顧瑾洲,從背影看去,仿佛跟兩小時前在會所胡作非為的他判若兩人。
“接下來的七個月內,都隻能住在這裏養胎。”
顧瑾洲端上做好的三菜一湯,推開椅子坐下時,跟她說明了來意。
“住這裏?”她扶上椅子的那隻手縮回,保持原地站立的姿勢,聲音清清冷冷的回:“我要回學校上課,沒時間耗在這裏。”
顧瑾洲慢條斯理的夾菜,“兩小時前,我已經宣布了你車禍身亡的死訊;半小時前,你們薑家已經在殯儀館領到了你的骨灰。”
他冷冽的眸光對視上她驚瞪的雙眸,“你一個死人,怎麼會沒時間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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