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是好哥們兒!”舒奕語氣輕鬆的說道。
薑奈幼可還沒到吃醋的地步,對於舒奕竭盡全力的解釋,她臉上雲淡風輕,“其實你也不用在意我的想法,因為我跟顧瑾洲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”
“但是顧瑾洲都為伊消得人憔悴了,你確定你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?”舒奕很認真的問道。
“關係……”她比著手指頭,“是有那麼一點點,但不至於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舒奕伸長脖子問:“跟姐姐說實話,你跟顧瑾洲進行到哪一步了?親親貼貼抱抱都做了嗎?有沒有深入探討過?”
深入,探討?
她撓了撓頭發,並不想回答這種問題,“我想姐姐你可能真的誤會了,顧瑾洲之前跟我就是房東和租客的關係,我昨晚搬出來了,現在已經解除了合同,就不存在有關係了。”
“小妹妹,你就別騙我這個過來人了,你倆昨晚吵架了吧?還都失眠了吧?”舒奕一眼就看出兩人的共同點。
薑奈幼繼續狡辯:“沒有。”
“他頂著黑眼圈,你也頂著黑眼圈,還說沒有,我才不信。這樣吧!我們做個實驗。”
“實驗?”舒奕的思想太過活躍和跳脫,她表示很難跟上她的思維。
舒奕拿起手機,“我撒個謊,看他的反應,要是緊張你,就說明心裏有你,想不想試一下?”
她咬上果汁杯上的吸管,“試不試都一樣,舒小姐就不用麻煩了。”
“總要試一試的呀!試了你又不吃虧。”
舒奕說完,就給顧瑾洲撥去電話。
顧氏大廈——
顧瑾洲有點犯頭疼,讓助理買了藥回來,服用後就身體軟癱在總裁椅上,眯眼養神。
這時桌上的手機響起,他順手撈起,拿在耳邊接聽,“說。”
聲音慣有的低沉,有壓迫感。
“顧總,我來醫學院了,問了一大圈才知道,你那位小女朋友並沒有來學校啊!”
舒奕通話開的免提,薑奈幼坐在對麵很清楚的就能夠聽到。
顧瑾洲騰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,“她沒在學校?”
他這次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大。
舒奕一本正經,“她學的中醫針灸吧?我問了,她班裏同學說,她已經好就好都沒來上學了。”
顧瑾洲推開,扯著領帶走出辦公桌前,“她怕黑,除了學校沒地方可去。”
“不說了,我這邊還有事,就先掛了。”舒奕匆匆掛斷電話,“聽見了吧小薑同學,他剛才著急了,這就說明,他心裏在乎你。”
薑奈幼倒覺得這不是顧瑾洲在關心自己,而是怕她懷崽跑路,斷了他顧家的香火。
“舒小姐,我還要兼職,就不跟你聊了。”她一邊起身,一邊從帆布包裏掏出三百塊,付了這次咖啡和飲料的錢。
等她一回到炸雞店,老板著急忙慌的從裏麵提了一桶炸雞出來,“你跑哪兒去了?我這是外賣轉供店,和同行競爭的就是速度!你是來兼職的,能不能把速度提起來?”
薑奈幼看著滿臉熱汗橫流的胖老板,精神立馬抖擻,“能!”
“能就趕緊幹!”老板把那桶炸雞提給她,“這一桶,五分鍾之內送到琉璃街五號的快餐店,能不能?”
每小時可能賺五十塊,她不能說不能,“能!一定能!”
“一定能就跑起來啊!go!go!go!”胖老板跟打了雞血似的戰鬥力爆棚。
薑奈幼提著沉沉的一桶炸雞,就衝進店外的街道上了。
此時是下午五點半左右,正值夏季,空氣裏的暑氣蒸騰的厲害。
她提著滿滿一桶炸雞還沒走出多遠,就累得氣喘籲籲,汗流浹背。
沒想到胖老板還在店門口監工,看到她停下來,大吼一聲:“你每跑出的一步都是錢!go!go!go!!!”
薑奈幼又提著炸雞桶往前邁步,還深深記住胖老板的洗腦神句:“加油!我跑出的每一步都是錢。”
三岔路口的交彙處,一輛黑色賓利正急速行駛而來,看到街道上熟悉的身影,白駒才放緩車速。
“總裁,你看路邊,是不是很像小夫人?”
顧瑾洲頭疼,正坐在後排揉捏著太陽穴,聽到白駒說路邊那位像,就停下動作望去車窗外。
“哪一個?”
街上人來人往,顧瑾洲一時半會兒真沒辨別出來。
白駒將往目的方為靠過去,“就那個,臉上戴口罩,手裏提著沉甸甸的桶,胸前圍裙上有隻大公雞的那個。”
一提醒有隻大公雞,顧瑾洲的眼睛就鎖定了人群裏的目標。
“她提個桶做什麼?”他納悶道。
吃貨白駒一眼就看出來了,“好多炸雞!小夫人肯定是去送炸雞的。”
白駒看到炸雞都吞口水。
炸雞?
顧瑾洲微微眯起冷俏的眸子,“跟上去。”
他倒是要看看,她鬧了一天的失蹤都在做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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