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公頭一把搶到手裏,賤兮兮的笑了,“還是栓子你考慮周全,這套,我今晚得用兩個才行。”
“就你?五分鍾就完事,還用倆?不嫌虛的慌?”
雞公頭上去抱住黃毛卷的脖子開玩笑,“你要不要跟我試試,看到底是不是五分鍾完事兒?”
“我沒那功能!”
老板娘弟弟始終盯著窯洞外麵的那道路口,看到又車燈從遠處打過來,便提高了警惕性,“別鬧了!好像有車開過來了。”
話音落,黃毛卷和雞公頭都跑到窯洞口去查看。
等車燈的光線轉過去,窯洞口那三雙眼睛都瞬間變得鋥亮。
“哥,好像是一輛豪車!有錢人開的。”
“大晚上的,怎麼會有這種車出現在這裏?”
“該不會是那個女大學生搬的救兵吧?”
這樣一猜測,三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,明顯氣憤緊張了起來。
“哥!現在怎麼辦?”
雞公頭和黃毛卷拿不定主意,隻能將目光投向老板娘的弟弟。
老板娘的弟弟看著那輛豪車緩緩停下,心裏打起了主意,“既然他們自投羅網,你們有沒有信心跟我幹一票大的?”
“大的?”雞公頭瞪大眼睛。
黃毛卷咽了咽口水,“搶車裏東西還是搶人?哥隻要你開口!兄弟們跟著你幹就完了。”
老板娘弟弟舔了舔下唇,“幹肯定要幹,不過在這之前,咱們得先跟著,弄清他們是來幹嘛的。”
“都聽哥的。”
窯洞裏正在密謀,而此時的車裏,顧瑾洲拿起手電筒,顧不得白駒拿出後備箱的雨衣,撐開折疊雨傘,就打著手電筒下車了。
雨聲和雷聲好像都小了一點。
顧瑾洲辯明前方的路口在哪裏,就踩著鋥亮的皮鞋,往上山的路口走去了。
大雨澆過的泥巴路特別濕滑,顧瑾洲每踩一步,都會打滑一下。沒走出幾米遠的距離,他就累的停下來歇氣。
白駒一邊套上雨衣,一邊追趕上顧瑾洲的腳步,將手裏那件透明雨衣給他往身上套,“總裁,穿上吧!山裏雨大濕氣重,別弄感冒了!”
顧瑾洲將披到肩頭的雨衣扯下來,“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,還怕淋這幾顆雨?”
白駒打著手電筒,跟在後麵,不再多嘴。
半山腰上——
薑奈幼躲在一處逼仄的崖洞口,望著外麵的瓢潑大雨,隻覺得整個身體冷到幾點。
她怕黑,手裏照明的手機握的很緊,一刻也不敢鬆懈的放下手機。
轟隆——
又是一陣電閃雷鳴,她盡量蜷縮著身子,使勁往洞裏貼,雙手緊緊抱住腦袋,生怕被這一聲驚雷劈成兩半。
山腳下,顧瑾洲走出一段距離就要歇歇腳,累的腰都挺不直了。
這輩子,他還是第一次在下雷暴雨的山林裏徒步夜行。
看到上山路還有那麼長一段,他就有股衝動想把薑奈幼罵的狗血淋頭。
身後不遠處,三束電筒光不遠不近的跟著。
他和白駒走兩步,後麵也走兩步,他倆停下,後麵也停。
就像三道幽靈似的跟著。
白駒被嚇得後背冒冷汗,兩條泥腿子跟上顧瑾洲的步伐,“總裁,後麵有光總跟著我們,您說,會不會是……鬼啊?”
他最近鄉村鬼故事看得多,一到這種烏漆嘛黑的山林裏,就特別容易瞎想。
“鬼你個頭。”顧瑾洲罵了助理一句。
“應該是山裏的村民。”
聽他說是村民,白駒才稍微放下心來。
後麵鬼鬼祟祟的三人也同樣在猜測。
“哥,他們走快了好多,是不是發現我們在跟蹤了?”
“要不咱們現在就衝上去幹他!”
“再等等,我看他們的樣子,應該是在找那個大學生。”老板娘的弟弟很有城府的說道。
快要到達薑奈幼發的定位地點,白駒就扯著嗓子喊她的名字,“薑小姐!小夫人!!!”
顧瑾洲也對著茫茫雨夜的山林喊:“薑奈幼!”
雷聲小了很多,薑奈幼隱約聽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她走出洞口,舉起手上照明的手機搖晃,“我在這!顧瑾洲!我在這!!”
聲音很快從洞口的方向傳出去。
顧瑾洲停住腳步,認真仔細的辨別聲音的來源地。
“那邊有光!”白駒最先發現林子裏微弱的光線。
顧瑾洲順著白駒指出的方向望去,確實看到了那邊有道光源。
聽到薑奈幼的呼喊聲,他忙不迭的加快腳步,想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她那邊。
“薑奈幼!你別動,我過來接你!”
“聽到沒有?我讓你不許動,你那邊危險!”
薑奈幼聽到顧瑾洲嚴厲的斥責聲,就規規矩矩站在原地,不動,乖乖等到對方過去接應。
“顧大叔!你慢點,山路很滑的,小心腳下!”
即使山路很滑,她的聲音聽起來也有幾分惹人憐,但顧瑾洲依然要毒蛇的斥責她,“薑奈幼,你是不是傻,是不是腦子有病!大晚上的跑這山裏來,是打算送死嗎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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