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大出血……(3 / 3)

“那這種問題怎麼解決。”顧瑾洲緊張的問。

“像這種情況呢,就需要發揮你丈夫的作用了,生活上多給妻子一點關心,多帶她出去散散心,讓她減少對懷孕的憂慮感。”

接完醫學教授的電話,顧瑾洲站在窗前,望著窗外的夜景,整個人都是憂心忡忡的。

他自認為最近對薑奈幼很上心了,從衣食住行到夫妻房事,他都做到體貼溫柔,並且還享受其中。

沒想到,小東西她竟然有了這種奇特的癖好。

聞什麼不好,非要聞腐爛的屍臭味。

顧瑾洲一想起那隻死貓,渾身就起雞皮疙瘩。

還好那隻死貓被物管員用麻袋帶走了,顧瑾洲抬手看腕表時間,快到八點了,得趕緊煮麵了,不然待會兒小丫頭醒了又得叫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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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奈幼尋著螺螄粉的味道下樓。

“好香啊!是已經煮好了嗎?”她穿著卡哇伊的粉色睡裙,輕挑著步子來到廚房。

顧瑾洲看著平板裏的煮螺螄粉視頻步驟,正在弄最後一步的配料,“快了,你先坐著乖乖等我,馬上就端過來。”

薑奈幼坐上吧台前的高腳椅,舍不得離開,“我就坐在這裏等吧。”

她輕輕嗅了嗅,外麵那股特別的味道好像沒了,反而是一股清新的花香味。

也不知道怎麼的,她就想聞那股味道,要是聞不到,她就覺得惡心想吐。

本來在孕期這段時間裏她都沒有孕吐反應,不知道這個月到底怎麼回事,總是想吐。

自從早上遇到隔壁鄰居埋一隻死貓,她就忍不住走進去,從空氣中嗅到那種臭臭的味道,她就覺得特別滿足,特別舒暢。

直到後來把貓從土裏挖出來,她聞了好久,最後實在不舍得埋掉,就想著暫時把死貓放別墅的後花園裏。

就在顧瑾洲弄螺螄粉的配料時,她走到廚房裏,推開窗戶,打開手機光照明,卻沒再看到那隻死貓,更沒有聞到那股臭臭味道。

“嘔……”

她又有想吐的感覺,趕緊跑去了衛生間。

等胃裏都吐幹淨了,她漱了口轉身,卻迎麵撞上顧瑾洲那副結實的胸膛。

他把手上端的那杯水遞給她,“很難受吧?”

“還好。”她接過水杯,一大口悶掉那半杯。

顧瑾洲走近她,左手攬住她的腰肢,右手抬起,用指腹擦擦她嘴角的水漬,“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給老公說來聽聽,嗯?”

他語氣溫柔極了,比下午在床上喊的還溫柔。

薑奈幼眨動眼睫的樣子人畜無害,像一隻靠在懷裏的溫順小貓咪,“也不算心事,可能是最近要考試,壓力有點大。”

“那就不考了,乖乖在家養胎。”顧瑾洲把她摟進懷裏,深深吻在頭上的發絲裏,“你這一身醫術,就留著給老公治治頸椎多好。”

“我想好了,等我肚子真正大起來的時候,我就休學幾個月,安心待在家裏養胎。至於給你治頸椎……”

她抬起眸與顧瑾洲對視上,眼神裏帶著幾分調皮,“看我心情。”

“我才舍不得折騰你。”顧瑾洲又把她抱緊了。

嗡嗡嗡——

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機突然響起,她伸手拿起,接聽在耳邊,“喂,舒奕姐。”

“幼幼,幼幼你快過來!”舒奕帶著虛弱的哭腔,“我流了好多血,我好怕寶寶保不住,快過來……”

“好好好,你先穩住情緒,調整呼吸,別激動,給醫院電話了沒?”薑奈幼把水杯放洗手台上,就從顧瑾洲的身旁走出衛生間了。

“打了,平安路的婦幼保健醫院,嗚嗚嗚……幼幼,我要死了。”

“別瞎說,我們馬上過來。”

“她怎麼了?”顧瑾洲風輕雲淡地問。

“流血了。”她沒詳細說。

顧瑾洲動了動唇,本來想問哪裏出血的,但又換了方式問:“嚴不嚴重?”

“孕婦流血,肯定嚴重。”

“孕婦?”這是顧瑾洲今天聽到的第二個驚訝的消息。

舒奕也能懷孕?她不是自稱女金剛,要丁克的嗎?

顧瑾洲並沒多想。

薑奈幼在門口換鞋時,顧瑾洲還跑去把廚房的火關了,端著那一大碗的螺螄粉過來,“你有低血糖,先吃一口墊墊胃。”

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,顧瑾洲竟然還沒心沒肺的。

“咱還是先去醫院吧!舒奕姐打電話過來了。”

“給你吃點東西也很要緊。”

顧瑾洲一手拉著她,一手端著那碗螺螄粉,往門外走。

“我去車庫開車,你先嗦兩口粉。”顧瑾洲把手上那碗螺螄粉端給她,就拿著車鑰匙去開車。

反正傻站著也是等,站這裏嗦粉也是等,她肚子確實也是餓了,先吃兩口再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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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婦幼保健院,舒奕已經被推進搶救室了。

“誰是舒奕的家屬,過來簽字繳費。”

“誰是舒奕家屬?舒奕家屬……”

護士接連叫了幾聲,都始終沒有舒奕的親屬去護士站那邊回應護士的話。

剛趕到的薑奈幼和顧瑾洲相視一眼。

“怎麼辦?舒奕好像沒有家屬陪著一起過來,”薑奈幼想了下,“我去吧。”

顧瑾洲望了一圈走廊裏,除了護士,就沒有其他人了,“我給她爸媽打電話,要是沒接,我們就去簽字。”

兩通電話打出去,都是關機。

“噢!我記得舒奕姐好像說她爸媽結婚紀念日去環遊世界了。”薑奈幼突然想起這事。

“孩子父親是誰,她跟你提過嗎?”顧瑾洲掛斷服務台的聲音。

薑奈幼也是好奇這事,忍不住就問了句:“她是你十幾年的好友,也不知道?”

“她的事我哪清楚。”

顧瑾洲拉著她,“走吧,我們先去護士站那看看再說。”

就在兩人剛走到護士站台前,一位肥頭大耳、帶著大金鏈子金手表的中年大叔就從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走出來。

“兒姨夫?”

顧瑾洲不禁輕聲叫道。

那位二姨夫顯然沒注意到顧瑾洲,擋著一名路過的護士就問:“叫舒奕的女人怎麼樣了?孩子保不保得住?”

舒奕跟二姨夫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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