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瑾洲將優盤插進電腦裏,打開存檔。
當裏麵淩亂的畫麵閃現時,他黯黑的瞳孔微微收縮著。
“意外嗎我的朋友?”
手機裏的聲音哈哈大笑道,“真刺激,原來你的頭疼症發作是這樣緩解的,那妞身材真不錯,你好像很熟悉她的身體?哈哈哈……”
顧瑾洲眼尾逐漸泛紅,很快,那雙陰鷙的眼裏布滿紅血絲。
他左手抓起桌邊的筆記本電腦,朝著那扇隔斷玻璃狠狠砸去。
——砰!!!
抗摔的玻璃被砸出一個碎裂的大坑,筆記本電腦重重摔落在地板上,屏幕花了一片,零件也蹦落了幾個。
他再憤然掛掉電話,正想要砸飛手機。
薑奈幼就從玻璃隔斷後麵走出來。
地上地筆記本電腦裏,雖然屏幕已被毀了一片,但依舊在播放那段視頻。
等視頻放完,房間裏安靜下來,顧瑾洲才看向她,再小心翼翼地問:“你看到的,是不是就是這段視頻?”
“到底誰給你的?你說出來,我要親自找他問話!說,你說啊……”
顧瑾洲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。
剛才電腦裏的那些聲音還在薑奈幼的耳邊回蕩,麵對顧瑾洲快要失控的走過來,再一聲聲的質問自己,她腦子裏徹底亂成一團漿糊,搖著頭,步子一點一點的往後退。
“我不知道,你別問我了,視頻裏是你跟舒奕在滾床單,你有本事你去問她!”
想到視頻裏的畫麵,她眼淚還是不爭氣的留下。
“假的,視頻是合成的,你別信!”顧瑾洲逐漸穩定了情緒,想要走過去安慰她,給她擁抱和溫暖。
當顧瑾洲走過來,伸出手臂想要擁抱的時候,薑奈幼慌亂無措的躲過去了。
此時的她,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小刺蝟。
“在視頻沒弄清楚之前,顧瑾洲,你別碰我。”
男人的溫度還留在身體裏,她以為狠狠擁有他之後,就能徹底忘掉他和舒奕的那段視頻,可剛才播放的那段聲音,還是將她打回原形。
“你別過來,我們都需要冷靜下來,再考慮一下我們三個人的這種關係。”
她快速回到床邊,脫下寬鬆的男士睡袍,拿起內衣和內褲迅速穿上。
就在她反手扣後背的內衣排扣時,心急的手指卻怎麼也扣不上。
不知何時,顧瑾洲已走到她身後,將她玲瓏凸翹的身子握進寬大的手掌之中。
粉色的蕾絲內衣從指尖滑落,掉到她的腿上。
薑奈幼身子一驚,試圖掙脫顧瑾洲的束縛。
可越是要掙脫,他的手掌就將她的胸口禁錮的越緊,就快要喘不過氣。
顧瑾洲狠狠吻她的後頸,狂熱繾綣的氣息噴薄過來,一寸一寸的吻落下來,似乎就要將她最後的理智剝奪。
“顧瑾洲,你別,放開我……”
她氣息嬌柔的喘著。
“你是我老婆,永遠都是。”
顧瑾洲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宣誓著主權,“我不僅不會放,我還要把你弄哭,讓你記住,你是我顧瑾洲的女人。”
隨著話音一落,顧瑾洲將她抱起,放在大床上,狠狠欺壓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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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天黑了。
被欺負夠了的薑奈幼像隻小貓似的蜷縮成一團,聲音小小的躲在男人胸膛裏啜泣著。
顧瑾洲循序漸進的伺弄了小姑娘一番,臉上的紅暈和身體的那股勁兒還未散去。
他粗壯的手臂摟著懷裏嬌小的身子,認真地看著她的臉,“下次我再輕點,再慢點,我的幼幼就不會疼了。”
“出了一身汗,我抱你去洗洗?”
她拿被子把自己捂住,不搭理他。
顧瑾洲從床邊坐起來,連同那張被子把她一起抱起來,走向衛生間。
快進衛生間的時候,薑奈幼將被子掀開,扔到了旁邊椅子上。
走進衛生間,顧瑾洲將她放在大理石台麵的洗手台上。
剛放,冰冰涼涼的,她抖了激靈。
顧瑾洲剛要拿出的手掌又墊到她身下,“冷到屁屁了是不是?嗯?”
那幾根修長的手指墊的她有點硌,她扭動了兩下,臀部的重心就落到男人的手掌裏了。
“有點。”她白皙的臉頰還泛著在床上的粉暈。
“那老公就把你當樹袋熊寶寶,一直抱著好不好?”他嘴上這麼說著,就真的單臂抱起她,往淋浴間那邊走去。
休息室沒有浴缸,等小丫頭下次過來之前,他一定要準備一個雙人浴缸,方便給她洗澡。
如發絲般細細的水流從頭頂上方均勻灑落,溫溫熱熱的,將身體衝洗的很舒服。
她此刻坐在顧瑾洲的懷裏,享受著男人溫柔的擦洗,將之前的煩勞暫時忘卻。
“洲洲,你會一直這樣陪我洗澡嗎?”
她身體無力的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,鼻翼間嗅到的是專屬於顧瑾洲的雄性荷爾蒙體香。
顧瑾洲沒有猶豫,嗓音帶著淡淡的溫潤感:“會,一直會。”
“以後,你也會給我們的寶寶洗澡嗎?”她又問。
顧瑾洲說:“寶寶隻能靠邊站。”
“嗯?”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睫。
男人勾唇笑:“我要先把我老婆伺候好了。”
“嘴窮。”
“跟老婆學的。”
洗完澡,把身上的水擦拭幹淨,再精心把她的頭發吹幹,最後再往身上裹上一張毯子,顧瑾洲就將懷裏小小隻的她抱回床上。
“再休息一下,我帶你去中餐廳吃晚餐。”
“我還不餓。”
她側身躺著,被子蓋過胸口,隻露出一顆小腦袋,眨著大眼睛,注視著床邊坐著的顧瑾洲。
顧瑾洲也在看她,“在想什麼?”
“下午我開車過來的時候,有個醫生給我打電話,說她能幫我看看腦子。”
顧瑾洲裝作不知情,“是腦子裏芯片的事嗎?”
薑奈幼點了點頭,“嗯。她說,她二十年前跟你父親一起共事,當年我被植入芯片的那場手術,就是她和你父親一起主的刀。”
顧瑾洲一提起,就對薑奈幼抱有愧疚之意,“如果我爸還沒死,我一定會把他帶到你麵前,讓他當麵向你懺悔,彌補他的過錯。”
“他隻是醫生,一名科研教授,我的事不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