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屋裏出來楊夏夏就直奔主屋,一進屋就看見站在屋子裏的宋陽、周美玉和李雪,以及坐在一旁吃飯的謝勤。
“我爹呢?”楊夏夏進來問道。
“楊叔出去了,說去找人幫忙。”謝勤說著拉開了一旁的凳子,“夏夏坐下來吃飯。”
“你吃完了嗎?”楊夏夏看著謝勤問道。
“怎麼了?”謝勤放下手裏的饃饃問道。
看了眼一旁低頭站著的三個人,楊夏夏站到謝勤旁邊,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,“我好像知道徐知青去哪了,但是我也不確定。”
耳尖的宋陽聽見楊夏夏好像說了“徐知青”三個字,連忙開口道,“楊同誌知道什麼就說吧,我們大家一起分析分析,沒準能快點把徐知青找回來。”
李雪和周美玉聽見宋陽的話,全都抬起頭盯著她。
楊夏夏看了眼謝勤,就見他對自己點了點頭。
起身看著對麵的三個人,楊夏夏開口道,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,珠珠和我說她們村裏有個男知青談了個女知青,但是為了點糧食就把她騙到自己那賣給別人當老婆了。”
楊夏夏說完,就被周美玉給否定了,“不會是徐晴,她沒有談對象。”
“她談沒談對象,你怎麼知道?”楊夏夏反問道。
“她都沒跟我們說過。”周美玉回答道。
“萬一是她瞞著你們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周美玉態度非常肯定。
楊夏夏聳了聳肩,無所謂道,“那好吧,算我多餘。”
“你好,村長在家嗎?”
楊夏夏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,走了出去,一同的還有周美玉和李雪。
“你來幹什麼?”看見門口的站著的人,周美玉語氣不太好的問道。
站在大門口的武苡一時有些不知怎麼回答,她醒來後就看見一個女的要把一個昏迷的男人放在她旁邊,她嚇得大喊,結果被她一嗓門喊進來好幾個人。
而且在聽了她們說的話後,她更懵了,她明明記得在火車站,她送了一個小朋友去醫院,然後她就在醫院病房裏睡著了,睡醒了就看見她們,根本不記得中間發生了什麼。
“你以為我們樂意過來?徐晴騎走了月紅的自行車,她是死是活我不關心,但是自行車我得要回來。”一旁跟著來的趙明不屑的說道。
“我記得你。”看著一旁的楊夏夏武苡喊道,她終於遇見一個熟悉的人了,要不是她都一直以為自己在夢裏了。
“臥鋪車廂和火車站,你還被人挾持了,對不對?”武苡看見楊夏夏有些興奮的問道。
“是我。”楊夏夏點點頭道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別你了,你不是有線索要和村長說嗎?我對你恢複記憶的事不感興趣,我隻關心月紅的自行車。”趙明冷漠的開口打斷了武苡的話。
“對對對。”武苡說著,掏出來一個信封遞道,“這是我收拾東西時在徐知青的枕頭下發現的,應該對你們找到她有點用。”
周美玉一聽,一把搶過信封,質問道,“誰讓你隨便翻別人東西了?”
“是我抖了褥子時候不小心碰到看見的,我沒有翻她的東西。”武苡回答道。
楊夏夏看周美玉把信封直接揣進兜裏,問道,“你不看看嗎?萬一有什麼線索?”
“不看,不能隨便看別人隱私。”周美玉答道。
謝勤看了眼楊夏夏,朝著周美玉伸手說道,“把信封給我看看。”
“不行。”周美玉再一次拒絕道。
“如果這封信裏真的有線索,而僅僅因為你的個人想法導致我們錯過線索,徐知青出了事算誰的責任?”謝勤進一步勸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