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心有所屬?”鄧老太詫異。
“就舒清平和他哥那個童養媳,倪青青,倆人早好上了。”雅楠坐床上一臉平靜。
“什麼?這不是那什麼亂什麼嗎?”劉翠花驚道。
“人不還沒結婚嘛,況且他哥參軍九年了,也沒任何消息,誰知道還在不……”突然看到旁邊鄧老太臉色變了,雅楠趕緊閉嘴。
原主也叫梁雅楠,梁家本來算是當地有名的富戶,原主還沒出生時,趕上島國侵略,父親把家裏的財產置換後一點點捐到部隊,再後來戰爭越來越激烈,在雅楠5歲那年,父親也上了戰場,從此再也沒有回來。
原主10歲的時候,傳來了父親犧牲的消息,母親傷心過度,三個月後也跟著去了。看著一屋子的孩子,祖母鄧老太強打起精神,撐起了這個家,不過那會才剛五十歲的鄧老太,一夜間就白了頭。
第二年,剛滿16歲的雙胞胎大哥二哥,跟著路過此處順便上門探望梁家老小的父親下屬,陸叔叔,也上了戰場。
自此,9年毫無音訊,舒家老大,也是那個時候一起走的。
雅楠以為鄧老太是想起兩個沒有音訊的孫子,結果老太太道,“所以定親那天神龕上鞭炮突然爆起,是人為的?”
“是啊,隔壁小順子不是老來咱家玩嘛,他倆就是指使小順子進去點的。小順子個子小,點完從旁邊過道跑進廚房,再從咱家後門跑出去,大家都顧著正事,誰會注意到他呀。”
“什麼心肝啊?咋這麼狠毒,劉大爺當時那背都炸開了好幾個口子,要不躲得快,背上還不得開花啊。”三嫂又氣憤又無法理解。
“楠丫頭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鄧老太也氣得咬牙切齒。
“就退婚後沒幾天,我上山采野菜,不想見村裏人,就往山頂去了。走了好久,腳酸了,就在山頂那個破廟後麵坐著休息,結果他倆在廟裏約會,自己講出來的。”
“你摔傷是不是也是他倆幹的。”鄧老太目光如炬。
“這倒不是,我沒打草驚蛇,悄悄走開了,就是急著想回來找小順子,不小心絆著石頭摔了下去。”
看來原主和自己一樣慫,這種場合還是保命要緊,完全不敢正麵剛,隻是運氣著實有點差。
鄧老太臉色稍緩一些,又繼續,“那你後來咋不跟我們講?這一個月就這麼躺床上,要死不活的樣子。”
“小妹肯定是傷心啊,那舒清平真不是個東西。”劉翠花恨恨道。
雅楠有些尷尬,說實話真想不起來原主為啥回來沒講,自己的記憶也就到摔下山那會,這之後一直到自己穿過來這期間,一片空白。
“那什麼,可能是腦子摔糊塗了。”
“你這次跳河,也是因為這個想不開?”鄧老太說著,用手指點著雅楠的額頭,“咋這麼沒出息,為這麼個男人,還想不開。”
“就是啊小妹,你不知道我和奶差點沒被你嚇死。下次可千萬別這樣了,有什麼事要給家裏大人說,別自己想不開啊,你要是怎麼著了,我和奶咋辦啊?我咋給你三哥交代啊?”
雅楠更尷尬了,“那倒也沒有,我不是想不開跳河的,好像是看到旁邊有小孩兒掉水裏,想去救。”雖然不知道原主為啥跳水,但憑著她記憶對她的了解,她也不是這麼脆弱的人。
鄧老太和劉翠花臉色這才稍好一些。
“不過救你起來的人好像就是舒家老大舒清和啊。”劉翠花突然反應道。
“老三家的,你去隔壁找到小順子,帶去舒家。”
喲,這怕是有好戲看了。
梁雅楠掙紮著下床,想要跟去看熱鬧,奈何原主這身體,不知道怎麼糟蹋的,一點子力氣也沒有。
“你就別去了,還著涼著呢,好好在家待著吧,奶給你討回公道去。”鄧老太說著,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。
鄧老太出了雅楠房間,想了想,又去旁邊房裏抓了幾把上回雅楠采回來的蘑菇用紙包起來,這才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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