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,就連許多土豪鄉紳,也對其奉若神明。”

“每逢節假日,亦或者是其誕辰之時,都會竭盡所能地為其送禮。”

“至於其麾下的童貫、高俅、楊戩等輩,不是手掌兵權,就是掌管朝中大半以上的官員升遷。”

“由這幾人所主導的派係勢力稱之第一,一點都不過分。”

“當然,上述的種種,既有臣妾所知,也有臣妾通過奏折所含之內容,分析出來的。”

“若官家覺得臣妾哪裏說得不對,也可嚴辭訓斥,臣妾必定躬身靜聽。”

趙吉明白,這柳檀馨為何會如此。

究其根本就是,蔡京等人,之所以能將勢力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,還不是跟趙佶那個老小子有著極大關係?

若不是他的識人不明,若不是他的肆意放權。

一直都不遏製蔡京等人的勢力分布,又怎會造成今天這種局麵?

蔡京及其麾下,又怎會締結出如此龐大的一張職權關係網來?

這會兒,若說蔡京等人有錯,那不就等同於將趙吉本人,也給怪罪了嗎?

可穿越而來的趙佶,卻對柳檀馨上述所說的那些甚為滿意。

因為柳檀馨所說的,恰巧就與趙吉心中所猜的,不謀而合。

趙吉給了柳檀馨一個安心的眼神,並示意她繼續說下去。

而那柳檀馨,見趙佶並未有直言怪罪之意後,嘴角處,方才流露出一個頗為安心的笑容。

與此同時,她望向趙吉的那雙眼睛,其眸中也更加光亮了:

“除此之外的一支勢力便是,以宿元景,種師道、種師中二位將軍,所帶的一支勢力了。”

“這支勢力在以往,一直都看不慣蔡京等人的所作所為。”

“參奏蔡京等人的奏折,也不知向官家這裏發了多少。”

“可每每如此之時,那些奏折皆都如石沉大海一般,杳無音信。”

“這一派係,曆來都主張官家停止修建艮嶽,勿要著迷花石綱等物。”

“內修朝政,外平亂民,清修水利,造福百姓。”

“可近日以來,這一派係卻走到了名存實亡的邊緣。”

柳檀馨話音剛落,便滿臉無奈地輕歎了一聲。

雙眼默然之際,好似手中的香茗,也於那一瞬間失去了味道。

趙吉的眼睛,連著眨巴了幾下。

兩條頗為粗重的眉毛,更在此時聚攏到了一起:

“皇後呀,這又是為何?”

“據我所知,那宿元景可是當朝太尉,而那兩位種老將軍,也皆是手握兵權,戰功赫赫的沙場老將。”

“如此人物,即便不說堪稱大宋朝的中流砥柱,也當得是一員治世之能臣。”

“如此三位賢臣聚在一起,又怎麼會名存實亡呢?”

柳檀馨的柳眉緊蹙,光滑如玉的臉頰之上,更是寫滿了疑問。

朱唇輕咬之際,一係列的疑問,也從口中接連而出:

“雖然一直以來,臣妾都未能有那個機會,與官家一起臨朝。”

“可這麼久以來,臣妾卻也從那些奏折當中,知曉了朝中的諸多大事。”

“難道官家,當真認為臣妾不知?”

“還是說官家,又在有意考教臣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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