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剛將手伸出去,卻又陡然放在了桌子上。
麵容之上,欲言又止。
當然,這一切都映在了趙吉的雙眼之中。
可他,卻並沒有多說什麼。
沒一會兒的工夫,武鬆便將放於櫃台之上的那一籮筐炊餅盡數拿了過來。
細瞅一眼,那一籮筐的炊餅怕是至少也得有一百餘個。
即便一個人再能吃,充其量也就僅僅隻能吃掉十餘個罷了。
若哪人能將這一百多個炊餅盡數吃下去的話,那距離去當撐死鬼也就不遠了。
武鬆也不多言語,在桌子邊坐定之後,伸手就從籮筐裏拿出了一隻炊餅,向著自己的嘴中不住塞去。
沒一會兒的工夫,手中的那塊炊餅便吃了下去。
緊接著,便去拿第二個。
而趙吉這會兒也沒閑著,看那武鬆吃得香甜,於是他自己也從籮筐裏拿出了一個。
這炊餅雖然外表粗糙,但吃起來卻異常酥軟。
這也就使得趙吉吃完第一個之後,便也想去拿第二個。
眼見著那武鬆吃完一個又一個,到這會兒已然吃下去三四個了。
於是趙吉便趕忙製住了武鬆的舉動:
“武鬆兄弟呀,今日就這樣吧。”
“至於剩下的那些炊餅,我拿走五個,其餘那些就全送與武鬆兄弟吧。”
武鬆麵色一怔,尚在口中的炊餅也嚼不下去了。
良久之後,才緊皺眉頭道了一句:
“這又是為何?”
“我武二郎,剛剛既然已經答應與你相賭了,那便無論輸贏都得繼續下去。”
“這會兒既然輸了,又怎能賴掉不算?”
“若是如此做法,他日一旦這件事傳揚了出去,那我武二郎在江湖上還如何立足?”
“做那失信於人之事,又怎能稱得上大丈夫?”
麵對著如此耿直的武鬆,這會兒的趙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心念一動之下,便隻好想了個折中的主意:
“武鬆兄弟啊,我剛才與你打賭是不假,可是卻也沒跟你說要一口氣全吃掉啊?”
“如果你把這些炊餅拿回家去,一天吃一兩個。”
“一兩月之後吃完不也沒失信於人嗎,你說呢武鬆兄弟?”
武鬆怔了好一會兒之後,方才雙手一抱拳,對著趙吉深深行禮:
“先生不僅神算之術高絕,那容人之量也更是比海深。”
“武鬆今天,算是徹底服了。”
趙吉伸出手去,在武鬆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隨後又拉住了他的胳膊,坐在了椅子上:
“武鬆兄弟啊,我這人平時也最欽佩那些英雄好漢。”
“所以對於武鬆兄弟這樣的人呢,我也是很願意彼此相交的。”
“剛才那件事兒,也不是我想存心耍戲兄弟你,隻是你那孤傲的性子,著實需要打磨一下才行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話,他日必會闖下不可預知的禍事來。”
武鬆深深吸了一口氣,隨即頻頻點頭。
麵容之上,若有所思:
“武鬆記下了,多謝先生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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