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時候的趙吉,也仿佛戲精附體一般。
他先是伸出手來,頗為輕柔地在趙元奴的額頭上探了一下。
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,緊接著便暗自納悶道:
“元奴呀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難不成,是感染風寒了?”
“若當真如此的話,又怎麼可能呢?”
“這間屋子裏,無論門窗都已關嚴,並未有任何寒風滲入其中。”
“既是如此,又怎會這般呢?”
“元奴呀,你,你這是要幹嘛?”
“明明咱倆聊的好好的,吃的好好的,你卻又為何來扒我的衣服?”
“喂元奴,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?”
趙吉說著說著,竟連自己都情不自禁地笑場了。
一把攬過了趙元奴那如水蛇般的身子之後,便無比真誠地對其來了一句:
“元奴呀,數天之前,你不是還曾喂過我那種好藥嗎?”
“其目的,便是想讓我與你在那床榻之上時,更加地勇猛一些。”
“當日回去後,我在反複品味你的那番言語之時,方才漸漸意識到,元奴你對我的絲絲情誼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我身為一個男人,又怎有不回禮的道理?”
“正所謂,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
“所以這次,我便也在暗中,為你來了一計那般猛藥。”
聽完這話的趙元奴,此時此刻的心中那個氣呀。
銀牙緊咬之際,隻恨不得上前一口,便將眼前這個卑鄙、無恥、下流、齷齪的可惡之徒,當即咬死在這裏。
可偏偏她在這會兒,卻不能發作一點兒。
因為從以前她所布置的那般景象來看,那便已然說明了,她與趙吉已經有過一次極為深入的肌膚之親了。
既是如此,她本人在這會兒,便斷然不會也不應該那般氣憤。
如若不然的話,也定然會讓對方心中生疑的。
可那趙元奴在此刻,若不發作出來,她的心中當真也委屈的很。
可無論她這會兒再怎麼委屈,隨著體內的陣陣熱浪來襲,她卻再也思考不了任何問題了。
僅僅隻是眨眼的工夫,趙元奴便在體內欲望之火的百般‘折磨’下,將趙吉撲倒在了那張床榻之上。
而今天的趙吉,本欲自己占據主動的。
可此時一看,那女人居然如此熱烈,趙吉便也不好再強行拿回主動權了。
這一夜,數度花開。
也讓趙吉,享盡了人間豔福。
雖然他本人,也並不是那種暗中下藥的卑鄙之人。
可對方,既然暗中算計他在先,那他也使用同樣的手段暗中算計回去,卻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。
所以這會兒的趙吉,於心中,並沒有太多的道德障礙。
可是當次日天色漸明之時,趙吉於床榻之上偷偷起身之際。
那一片的豔紅,卻仍然讓趙吉的心中,五味雜陳,所思甚多。
我是真的沒想到呀。
這女人在此地成名已久,且那勾引男人的手段比之李世師,也足足高出了數籌不止。
可為何她本人直至昨夜之前,卻仍是處子之身呢?
這,這也太魔幻了一些吧?
若不是讓趙吉見到了那一抹豔紅,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那般事實的。
在此之前,即便趙元奴那小騷蹄子,把口水都說幹了,那趙吉在這方麵,也絕對不會輕信一字一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