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這般,卻又跟那守活寡,有何區別?
目前看來,三、五日尚可,十月、八月也還行。
倘若年年歲歲皆是如此,我又怎能真個快活?
莫不如……
我便找個機會,從那宋三郎的身上抓些把柄來。
並以此要挾對方,予我大批好處。
待到將宋江那廝徹底榨幹之後,我再攜大筆家財去往他處,尋一個小白臉來。
卻也能有幾年好日子,享受享受。
當這般種子種在閻婆惜的心中之後,沒幾日,便生根發芽了。
在接下來的數十日之內,那宋江不碰她的身子她也無所謂。
至於每日裏的夫妻之事,閻婆惜也更不再勉強了。
終日裏,隻是小心翼翼的關注著,圍繞在那宋三郎身旁的人或事。
就想看一看,那個從表麵上看起來完美無趣的男人,於私底下,到底做沒做那些不便言說之事。
倘若當真做了,那麼閻婆惜的心中計劃,也就能順利實施了。
可卻沒曾想,在數日之後,還真讓閻婆惜等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
那時候,晁蓋一行人等,剛剛截過了生辰綱。
原本那幾人,還打算先行返回家中,避上一段風頭呢。
可生性頗為謹慎的吳用,由於早就打發了劉唐潛入到水泊梁山之中做臥底去了。
所以他便當即提議晁蓋一行人等,莫要返回家中避風頭了,直接前往水泊梁山就好。
到時候,將偌大一個水泊梁山奪下來,以作安身之處,不比這會兒返回家中躲避風險,來的更加穩妥嗎?
晁蓋覺得吳用此言甚為有理,便一把火燒了房子。
帶領其餘幾位兄弟,連夜趕往了水泊梁山。
而宋江那裏呢?
由於一直以來跟晁蓋的關係就不錯,所以當他那處收到朝廷方麵,即將緝捕晁蓋一行人等的消息之時。
心中立馬就有了,想要前去通風報信的念頭。
可由於那幾日裏,他手上公務甚為繁忙的原因。
所以一時之間,卻也脫不開身。
情急之下,他便隻好匆匆寫了一封書信,並用火漆封了口,交到了閻婆惜的手中。
並百般叮囑,其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,找一個可信任之人,送到那晁蓋的莊子上去。
由於鄆城縣,距離東溪村路程較遠的原因。
所以晁蓋等人燒莊而去的消息,也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,傳到宋江的耳中。
若是不然的話,他這會兒,也就不會如此了。
最初拿到那封信件的閻婆惜,也被宋江麵目之上,那一本正經之色嚇了一跳。
匆匆應了之後,便欲找人將這封信送出去。
可是,直至閻婆惜走出院落之後,方才回過神兒來。
不禁暗道:
那宋三黑子,往日裏見他之時,總是心平氣和的很。
莫說語音爭執了,即便是待人接物之時,卻也從未與他人紅過臉。
而今時今日,那廝居然如此慌亂。
而且還特意囑咐我,一定要把這封信,找靠譜之人轉交給那什麼晁保正。
莫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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