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心裏都煩死那祝家小子了,可卻礙於祖上的關係,始終不好把心中的厭惡之語,說出口來。”
趙吉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:
“你既然已經對那廝反感到了這種程度,想必那廝平日裏,對你的企圖心也是極其之強的。”
“即是如此,那你便定要對那廝,下一記猛藥才行!”
“倘若輕了的話,怕是很難奏效的?”
趙吉的話音剛落,便從扈三娘那處,傳來了一個甚為驚訝的聲音:
“下藥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是想讓我弄死祝家那小子嗎?”
趙吉兀自幹咳了好久,當看向立在對麵的扈三娘之時,那眼神都有些不太多勁了:
“非是如此!”
“我說那話的真正意思是,想讓你在處理這件事之時,所想的辦法一定要極端一些才行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話,就以那廝對你的貪婪脾性,又怎能輕易放棄?”
扈三娘似懂非懂的對著趙吉,點了點頭:
“瞧你說得這般認真懇切,卻不知那心中,又可曾有了好辦法?”
趙吉先是沉吟了一會兒,隨後又略顯古怪的瞅了瞅那處的扈三娘。
踟躕良久,卻仍然沒開口說話。
當趙吉如此這般的表情,陡然映入扈三娘的美眸之中時。
不禁也把扈三娘撩撥得,心癢難耐,好奇不已:
“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,到底想到了什麼辦法,直說呀!”
“兀自在那兒,把我瞅來看去的,卻是作甚?”
趙吉麵色頗為為難地歎了句:
“你所猜沒錯,我這裏的確有了好主意。”
“但不知你聽了,卻又會作何反應。”
“若到時候你聽了,不僅不滿意,反而還對著我又撕又咬的……”
“那我豈不成了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?”
扈三娘忽地提起兩隻小手,隨後便往蠻腰處一掐。
麵容之上的神色,甚為堅決:
“你且說吧,無論怎樣我都不怪你便是!”
趙吉略顯尷尬地笑了笑:
“我不信!”
“除非……”
趙吉那雙頗為靈動的雙眼,於此刻忽地轉了一圈:
“除非你跟我說一遍。”
“我扈三娘,無論聽到何種主意都不會生氣,更不會廝打辱罵那提出意見之人。”
“若是不然的話,就罰我變成一隻,隻會汪汪叫的小狗。”
扈三娘平日裏所接觸的,幾乎都是一些粗糙莽漢。
所以在與之交流的時候,也皆直來直去的很。
幾乎就沒有一人說話之時,會如趙吉這般拐彎抹角的。
所以扈三娘今日陡然聽來,便甚覺怪異稀奇的很。
靜下心一想:
雖然眼前這人說話慢吞吞的,當真談不上爽利。
但所出的那般主意,卻是當真在為我出謀劃策的。
既是如此,待那人說完主意之後,我也是必不可能惡言相向,甚至是廝打於他的。
如此說來,即便我這般去說,好似也沒什麼。
當扈三娘想到這裏的時候,心中的顧忌也去了很多。
按照趙吉剛才的方式,便將那些話說了出來。
當這些都完成之後,趙吉方敢將那般所謂的辦法,說出口:
“扈小姐呀,其實那般辦法卻也簡單的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