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大宋朝的這份恩情,姐姐的心中已然記下了。”
“若是你能活著回來,姐姐定然與你拜作幹姐妹。”
“如此一來,卻也算對你們種家的一種補償了。”
雖然在臨行之時,種似錦把那番話說的慷慨激昂。
可當種似錦離開坤寧宮之後,她的心中不免也仍有些忐忑不安。
畢竟無論怎麼說,無論她的膽氣有多大。
這種似錦,也終究不過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兒而已。
或許讓此時的她,應付一般的匪寇強盜沒準兒還可以。
但若讓她獨自麵對如此之大的複雜局麵,陡然間不禁也令其極其地惶恐與為難。
懷著無比紛亂的心情,種似錦便沿著她在之前所找到的那條小路,急匆匆地行出了皇宮,直奔京城城門處而去。
種似錦在京城街道內,見到的每一個人她都用力去躲避。
盡可能地,不與他們正麵起衝突。
因為種似錦這會兒的心中清楚的很,那就是,趕緊將京城裏麵所發生的這些事,盡快通知武鬆、魯智深等人,方才是真格兒的。
若她因為一時之熱血,與城裏的那些叛亂雜兵們起了衝突的話。
那到時候,深陷危機之中的可就不僅僅隻是她一人而已了。
種似錦這一路走來,也還算挺順利的。
直至讓她奔到城門口兒附近之時,卻還沒遇上一個正麵之敵呢。
可那道頗為厚重的京城城門的陡然出現,卻成為了攔在種似錦報信路上的一道巨大屏障。
雖然種似錦的確會一些輕身功法不假。
但若來翻躍一些兩三米高的簡單障礙物的話,或許還可以。
可若讓她翻躍眼前這座,高達二十餘米的東京城城牆呢。
那對此時的她來說,無異於大海撈針一般,困難至極。
此時的種似錦,就站在城門口附近一處陰暗的角落裏。
心中波濤洶湧,糾結至極。
可這會兒的種似錦,已經避無可避退無可退了。
若不趕緊把京城之中的消息傳遞出去,沒說他們整個種家了,即便是整個大宋朝,沒準都會麵臨滅頂之災。
種似錦心中紛亂之際,卻也想到了一個頗為勉強的法子:
既然我不可能通過徒手的方式,爬越眼前這道城牆。
那我何不借用一些江湖人士的辦法,采用那些撓鉤翻越城牆而去呢?
雖然我對於那東西的使用,也不是很了解。
但眼下情況危急,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。
種似錦念及於此,於是便趕忙收緊心神。
沿著黑暗處,一路向種府方向奔跑而去。
當種似錦再次返回種府的時候,這處便已然是空蕩蕩的一片了。
原本在這裏的種師道兩兄弟,及其府內的親屬家眷們,加在一起足足上百口兒,這會兒竟然一個都沒見到了。
種似錦望著滿是狼藉的府內,想要大聲呼喊父親,可剛剛張嘴卻又忽地閉上了。
而那眼淚,更在此刻不爭氣地簌簌而下。
沒一會兒間,便模糊了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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