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為父當真如此的話,又怎能對得起官家的那份信任?”
“倘若為父聽了你的這番話之後,便在為官家抄家的過程當中大肆斂財,將諸多不屬於為父的財務中飽私囊的話。”
“那這般做法,又與今時今日即將被抄家的那幾位我朝國賊,有何區別?”
“難不成小錦你,也想讓為父及咱們整個種家,在此之後,也走上蔡京等人的老路嗎?”
種似錦被自家父親的這番話語駁得,啞口無言。
看著父親漸漸遠去的背影,不禁又趕忙道了句:
“那,那我,我此次跟著父親一起前去抄家,自那處見見世麵總可以吧?”
種師道緩緩轉頭,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兒:
“如果你當真想去的話,那便一起跟著吧。”
“反正這些時日以來,你忙前忙後也夠累的了。”
“此次出行,就當去遊玩了。”
次日一早。
種似錦、種師道、種師中三人,便在吃過早飯之後,從城防屯兵處那裏,領了五百禁衛軍,便向著蔡京的府邸快步而去。
而在路過東京城主幹道的時候,種師道還特意拿出一些銀兩來,放到了種似錦手中。
如此狀況,頓時就把種似錦弄得,有些不明所以。
可當她從自家父親的口中,聽聞那般意圖之後。
不由得便滿臉無奈地苦笑出聲:
“父親,你說什麼?”
“咱們進入蔡京府邸之後,甚至就連蔡京府內那些妻、妾、子、女、丫環們身上的錦緞華服,也要一並扒下來?”
“並用我所購買的那些粗布麻衣,替代之?”
“父親,這麼做,是不是有點兒……”
種師道麵容之上的神色不變:
“既然官家讓為父抄家,那便必然要給那些奸臣們,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抄個幹幹淨淨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些穿在奸臣亂黨家眷們身上的絲綢華服,又怎能不一並扒下來?”
“即便那些絲綢華服,都已是人穿舊的了。”
“可是依舊能在市場上,折現變賣。”
“至於那些粗布麻衣嘛,便算是為父可憐那些家眷們,賞他們的了。”
種似錦用小手掂了掂手中的五兩銀子:
“倘若那些家眷們不從呢?”
種師道撇了種似錦一眼:
“我相信,你這丫頭,有的是辦法能讓他們同意的。”
當種似錦、種師道、種師中三人,帶領著數百禁衛軍,快步行至餐廳府邸門前的時候。
這處府邸的門口,早就有禁軍侍衛把守了。
見種師道等人一來,頃刻間便圍了上去。
滿臉討好地與種師道等人,做著交接工作。
那些宮中侍衛們,莫看官階低微,但是一個個的可都是人精。
能被官家親自委派著,前來如此高官府邸當中做那抄家之事的。
其在官家心裏的地位,還能低得了嗎?
既是如此,那他們這班侍衛如此做法,也就有理可依了。
可這會兒的種師道,所表現出來的態度,卻要比那些宮中侍衛們冷淡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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