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種似錦呢?

卻也怕這會兒下得手重了,會把那趙吉打傷。

所以她這裏,也沒出的幾分力。

可在兩般兵刃陡然相交之時,卻獨獨把種似錦手中的那把金銀扇,擊飛出去十多米遠。

而趙吉這處呢?

竟未傳來任何的震顫之感。

趙吉懵了。

而見聞此情景的種似錦,也懵了。

小嘴一癟,心中便充滿了委屈。

那雙剛剛才恢複往日粉嫩色彩的雙眸,也於此刻,再度紅潤了起來:

“你,你這個臭小子!”

“本小姐不忍心打你,你卻那般用力,當真是氣死我了!”

種似錦說著說著,便想從此地跑出去。

而見聞此情景的趙吉,心中一慌,也顧不了其他了。

三兩步便追上了種似錦。

隨後,也不管那丫頭願不願意,一個公主抱,便將其再度抱到了龍案上麵。

自此之後,任憑那丫頭在趙吉的懷中怎樣抗拒,可趙吉就是不鬆手。

漸漸地,種似錦心中的那般羞惱之氣,也去了不少。

而趙吉也正是趁著這次機會,為對方解釋起來:

“小錦呐,其實我剛剛並沒有用力,僅僅隻是象征性地格擋了一下而已。”

“可我卻也不清楚,為何竟會爆發出那般力道來。”

“隻把小錦手中的那隻折扇,都給打飛出去那麼遠。”

種似錦看著趙吉那無比嚴肅的神情,而後又想了想剛才的那般情形。

頓時便皺起雙眉來了句:

“那剛才,卻又是個什麼情況呢?”

“難不成這問題,竟出在那根黑乎乎的棍子上?”

趙吉聽完此話,不由得心中也是疑竇叢生。

忽地轉身之際,便想再去瞧一瞧那根被粗布衣包裹起來的黑棍子。

可這時候,尚在趙吉懷中的種似錦,卻又輕扭腰肢含羞帶怯的來了句:

“你還是先把我鬆開吧,我不跑便是。”

可剛剛老實了不一會兒的趙吉,於此刻,那口上竟又有了幾分調戲之意:

“可我這裏,當真就不想鬆開你怎麼辦?”

“小錦身上,又香、又滑、又綿又軟的。”

“抱你在懷,當真舒服的緊。”

趙吉說著說著,竟還情不自禁的拉起了種似錦的小手,並在其手背親吻了一下。

如此這般話語、舉動接連而出,頓時就把種似錦弄的心中複雜莫名。

扭捏了好一陣,方才於心中暗歎了句:

這色胚子,那般的無恥、那般的厚臉皮、那般的力氣大。

此刻,我又掙脫不開,便隻能任由其抱著了。

當趙吉把那件兒用粗布麻衣包裹著的物事,緩緩拿到麵前的時候。

便盯著黑乎乎那處,看了許久。

就目前來看,這件物事,被趙吉二人所掌握的特性僅有三樣:

其一就是,通體漆黑,宛如黑炭。

其二便是,每每靠近,都會讓人覺得冰冷刺骨。

至於最後一點就是,若把此物當做兵刃的話,那麼其格擋效率,將是普通兵刃的數倍以上。

趙吉雙目,一眨不眨的瞅著那根宛如黑炭一般的東西。

下意識的便問了句:

“小錦,這東西,你到底是從何處找到的?”

種似錦舒服地靠在趙吉懷裏,沉吟了一會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