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彪心中暗自心驚:
對方的招式明明毫無章法,可為何將那根怪異武器揮舞起來,卻是那般地勇猛異常呢?
難不成,難不成是對方手中的那根黑粗棍子,有著什麼古怪?
鄭彪越想越覺可能,心生忌憚之際,漸漸地也就不提著手中的那柄寶劍,與之正麵交鋒了。
轉而時不時地,便會伸出手去,欲抓趙吉的肩膀。
妄想通過如此方式,直接將趙吉擒下,以此來奠定這一局的勝利。
可令鄭彪頗為無奈的是,那趙吉每次出招都詭詐奸猾得緊。
一見鄭彪朝他伸出手來,便提棒直砸。
鬥著鬥著,鄭彪的心中便越發著急,匆匆向後撤了數步,便欲從懷裏掏出符咒來施展法術。
可趙吉見聞此情景,卻根本不給那鄭彪機會。
忽地欺身上前,便又與鄭彪纏鬥到了起來。
這時候的鄭彪在心中,便已然有些後悔了。
他後悔為什麼在一開始的時候,不立即施展法術,將麵前與他纏鬥的小子打翻在地。
如若那會兒就如此的話,此刻,又豈會麵臨如此困境?
就在鄭彪心中鬱悶非常的時候,一抹銀光便忽地從其側後方閃現而出。
那速度之快,好似眨眼之間便來到了鄭彪與趙吉麵前。
鄭彪心中一怕,便趕忙將身子側了一下。
而當趙吉留意到這一幕異象之時再想閃身躲避,已然就有些來不及了。
微微側動肩膀之際,但見趙吉胸口那處,便已然中了一柄飛刀。
好在今日的趙吉,臨出門之前便早有準備。
除去最裏麵的貼身衣物不算,在其外麵不僅穿了一件黑色長衫,更在黑色長衫的裏麵裹了一層竹質軟甲。
可饒是如此,當那柄飛刀深深沒入趙吉胸前的時候,卻依然將他胸口那處傷得不輕。
沒一會兒間,趙吉胸口那處便被噴湧而出的血水染紅了。
而位於台下的趙元奴呢?
自從趙吉上台開始,便在時刻關注著台上的情況。
此時一看,自家相公猛然遭他人暗算,頓時便再也忍不住了。
三兩步便從台下跑到了台上來。
這會兒剛想查看自家相公傷勢,卻又被麵前的那一幕驚呆了。
但見這時候的趙吉,雖然胸口中了一刀,可在那般竹甲的防禦之下,卻也沒有立時令其喪失行動能力。
這會兒僅僅隻是捂住胸口喘息片刻,便又與鄭彪打在了一處。
這會兒的趙吉,心中那個恨呐。
既恨對方的無恥偷襲,又恨自己剛才為何那般地不注意,竟遭了那歹人的暗算。
緊咬牙關之際,提起了手中的那根黑粗棍子,便朝著鄭彪的太阿寶劍上頻頻猛砸而去。
站在台上一側的趙元奴,本來還想開口詢問自家相公的傷勢如何呢。
可一看這會兒,自家相公在與那廝拚鬥之時,依然那般的孔武有力,便在心中知曉了或許此時,自家相公傷的並沒有那麼嚴重。
如若自己這時候開口詢問的話,沒準兒還會讓相公因此而分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