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對了對吧,耶律公主快,快脫衣服!”
耶律南仙聽聞此言之後,頓時麵色一黑:
“猜錯了!”
“什麼脫衣服,小女子這裏還沒有出題呢!”
“怎知道你那裏能不能答得上來?”
趙吉眉頭一皺,緊接著便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茶幾一側的耶律南仙:
“這怎麼就錯了呢?”
“你的謎題是稻,我對的是米,這很合理呀!”
耶律南仙狠狠的白了趙吉一眼,隨後便把自己的小腦袋扭到一側去了:
“反正小女子說錯了,就是錯了。”
“如若皇帝陛下那裏答不上來的話,這一題便要算你輸了!”
趙吉輕輕地歎了口氣,隨後又在腦中琢磨了好久,卻最終也沒想到一個比米更適合的答案來。
於是,便隻能滿臉不爽的隨意應了一句:
“那好吧,你且說來,也讓我聽一聽有沒有道理。”
“如果你說的毫無道理的話,那麼這一題就不能算我錯。”
趙吉話音剛落,那耶律南仙便在麵前的那張宣紙上,寫了一個大大的類字。
趙吉那裏哭笑不得了好久,方才用手指著宣紙上的那個類字,連連發問:
“這個類字又作何解釋?”
“這……”
還沒等趙吉將這話說完呢,耶律南仙便伸出了自己的小手,當先將那個類字上麵的米蓋掉了。
僅留出了下麵的那個大字。
隨後又將下麵的大字蓋掉了,獨留下了上麵的米字:
“這大米加在一起,不就是個類字嗎?”
趙吉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:
“可是這個由大米所組成的類字,又跟那個米字有什麼區別嗎?”
“一個是米,一個是大米,這哪有區別?”
可這時候的耶律南仙,卻對著趙吉莞爾一笑:
“怎麼就沒區別呢?”
“那個米字所包含的可就廣了,例如粟米、玉米、高粱米等等,不都是米嗎?”
“可那些,又與小女子剛才所出的謎題稻字,有什麼關聯呢?”
“所以小女子剛剛所出之燈謎的正確謎底,就是類字。”
“故而皇帝陛下你輸了。”
趙吉先是連連苦笑,隨後便對著耶律南仙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:
“罷了,罷了,且算耶律公主你說的都對,是我輸了這一局好了。”
“那接下來,是不是就該輪到我對你出題了?”
“倘若我這處所出的題目,你這丫頭也答不上的話,那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就不用脫了?”
耶律南仙緩緩點頭:
“那是自然。”
趙吉緩緩從竹椅上站了起來,隨後又在屋子裏反複踱了幾圈,方才想到了一個自認為甚為不錯的燈謎來:
“卻說一個人坐在了馬車上,可不知怎地忽然從馬車上跳了下來。”
“可令人驚奇的是,那人卻並沒有受傷,甚至連腳都沒有崴掉。”
“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”
耶律南仙小嘴微張,在看向坐在對麵的趙吉之時,雙目當中更是充滿了不可置信之色。
呆在那處好久,方才用著極為不可置信的語氣,來了句:
“敢問大宋皇帝陛下,這,這也算燈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