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時候的趙吉,麵目之上的神情很是尷尬。
可是內心當中,卻早都樂開花了:
“難不成耶律公主你心中憐惜我,怕我脫了褻褲之後會著涼,於是便不想讓我脫了?”
“如若當真如此的話,那這一局我就不脫衣服好了。”
可趙吉的話音剛落,那耶律南仙便滿臉焦急的嬌斥了一句:
“不行!”
“你剛才都說了賭場無父子,願賭服輸。”
“即是如此,你那處輸了又怎能不履行約定呢?”
趙吉滿臉無奈的歎了口氣:
“既是這樣,那我就繼續脫褲子好了。”
麵對著如此無賴的趙吉,都快把耶律南仙氣瘋了。
可是她剛想再罵上幾句,卻發現站在對麵的趙吉,早就將一整條褻褲徑直脫到了膝蓋下麵。
芳心劇顫之際,便忽地將雙眼按住了:
“你這個無恥好色的臭東西!”
“專門喜歡欺負女孩子的臭無賴!”
可是,還沒等耶律南仙罵幾句呢,便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了一下。
如此一來,便使得耶律南仙的心中更加怕了。
這會兒連連尖叫著,便向後倒退了好幾步。
可是還沒等她再度喝罵出聲呢,不遠處便又傳來了趙吉的聲音:
“耶律公主呀,我剛才那麼做,不也是願賭服輸的行動體現嗎?”
“怎麼到了你這裏,卻成了我的流氓行徑了呢?”
“我真的好委屈呀。”
“還有我想對耶律公主你說的是,那雙眼睛還是莫要捂著的好,因為在那下方,才是更需要你捂的存在。”
但見耶律南仙的嬌軀猛然一緊,隨即便忽地將那雙小手放了下去。
當看到原本站在對麵的趙吉,這時候已坐回座位上的時候。
耶律南仙芳心之中的擔心與羞澀,方才清減了不少。
可那般麵頰極其紅潤的樣子,卻當真令趙吉心中喜愛得緊:
“耶律公主,你的這般神情當真是可愛極了。”
耶律南仙氣鼓鼓地瞪了趙吉一眼,提起了擺放在麵前的茶杯,就想朝其投擲過去。
可在這一刻,耶律南仙卻又猛然止住了這般衝動。
之所以會這樣,卻也不是耶律南仙這時候心慈手軟了。
而是她在這會兒,當真就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:
倘若我拿著杯子打那個無恥之徒,那個無恥之徒必定會轉身閃躲。
如此一來,不又將他那醜陋的身子露將出來了嗎?
罷了!
先且讓那廝囂張得瑟一會兒吧。
待今後有機會,再好好收拾他卻也不遲。
耶律南仙念及於此,頓時便很是急切的朝著趙吉擺了擺手:
“勿要與我說這些沒用言語,趕緊出題吧。”
“且看咱們二人接下來的這一局,到底誰勝誰負?”
可趙吉在聞聽此言之後,卻緩緩對其搖了搖頭:
“還是耶律公主你先出題吧,莫等到時候輸了,再來反過來怨怪我欺負你們女兒家。”
耶律南仙心中微惱,剛想張口回懟幾句的。
可是卻在這間臥室的角落處,看見了一隻檀木盒子。
但見那隻檀木盒子,僅僅隻有書本般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