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吉對於那些人的紛紛感歎,不禁在心中也十分滿意。
微微沉吟了一會兒,便又出了下一題。
而趙吉這一題出的,也頗有技術含量。
但見此刻,趙吉先是從在場的一位文人書生手中,拿過了一支毛筆。
待將套在毛筆頭上的一節紙質筆套取下來之後,便徑直將那毛筆還給了對方。
如此一來,卻把那書生弄得滿臉懵逼。
因為他根本不明白,麵前那個小廝,為啥非要借用他手中毛筆的筆套。
卻見那個筆套,僅僅隻有人食指般長短。
而那直徑呢,也有人食指般粗細。
待趙吉將這個筆套拿在手中之後,卻又把剛剛用來向在場眾人展示,水中取火的那張宣紙拿了過來。
隨後,又將那張宣紙從中對折,徑直撕下來一半。
但見那張被趙吉撕下來宣紙,僅僅隻有兩指多寬。
此時就被剛剛拿到手的筆套,豎立的壓在了下麵。
而這兩般物事所放置的地點呢,卻是一張小型茶幾的邊緣處。
待趙吉,在周圍眾人的不解目光中,做完這些事之後。
便徑直將他的考教內容,說了出來:
“諸位,我這一題的考教內容卻也簡單的很。”
“那就是,無論六位代表當中的哪一位,能夠在筆套不倒的情況下,將壓在下麵的紙條抽出來。”
“便算通過得分。”
“雖然這麼做看似簡單,但我這裏,卻有一個較為苛刻的條件。”
“那就是,在保證紙條上方筆套不倒的情況下,卻也不能以任何物事按住,亦或者扶住那筆套。”
“在整個考教的過程當中,參考人員,僅僅隻能觸碰了被筆套壓在下麵的紙條,僅此而已。”
“除此之外的任何舉動,皆算犯規。”
“好了,我的題目已經出完了,卻不知在場的六位代表當中的哪一個,想當先上來試一試呢?”
今時今日的趙吉,在此處所出之題目,當真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。
畢竟在場的那些人,雖人數已達上千,但卻沒有一個曾見識過趙吉這麼出題的。
若找在場的千餘人比拚一些詩、詞、歌、賦的話。
或許這些人,還能信手拈來。
可若讓這些人,陡然接觸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,那可當真就有些強人所難了。
此時,不僅僅是那六位待考的各地代表,麵容之上疑惑不解之意甚濃。
甚至就連那些來到此地看熱鬧的人,麵部之上的神色也不太好看。
因為在他們看來,這根本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一件事兒。
可在見識過了剛才,趙吉那裏的神乎其技之後。
他們卻又不敢說出類似你行你上的話來,於是這會兒,便隻能於心中暗自琢磨著解決之道。
那徐州代表孟星海,原本在遇到這些困難問題之時,其最先想到的便是,用銀兩解決問題。
因為他們家祖上三代,皆是富商。
家中所積攢下來的銀兩,莫說他這一代了,即便再花七代八代的,都不太可能用的完。
此時一看,他這裏在這般題目上接連受挫,不由得心中也開始著急起來。
於是,便也想采用在此以往解決問題的方式,使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