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誰人不知薄爺潔癖嚴重,不容接近,可這個女人竟然撲進薄爺懷裏,真是不知死活!
薄北言一冷眼掃過來,沈辰瞬間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,連忙默默將包廂門給關上,帶著其他保鏢悄悄退下。
“起來。”
冰冷磁性的嗓音在薑知歲頭頂響起,威壓十足。
包廂裏的燈光已經打開,薑知歲一抬頭便對上一雙漆黑幽冷的長眸,俊美如妖孽般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,冷得可怕。
是他!
一見到他,薑知歲臉上冷意瞬間消散,眼底閃過幾分驚喜之色,難怪從一進來她就覺得他莫名的熟悉!
薑知歲收回銀針,漂亮的狐狸眼彎了起來,眼底瀲灩著笑意,璨若星辰,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來。
“嗨寶貝,我們又見麵了!”
薄北言神情不變,從這個小東西一進包廂,他便認出她來了。
“還敢出現在我麵前?”
一看見這個膽大包天的小東西,薄北言便覺得脖子上的那個牙印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。
大手用力掐住她的盈盈一握的細腰,俯身向她逼近,幽冷涼薄的嗓音緩緩響起,壓迫感極強。
“膽子挺大。”
“嘶。”薑知歲皺起眉頭,嬌氣十足的開口,“你弄疼我了!”
聽著她嬌氣的喊疼,薄北言眸色一沉,下意識的放輕了力道。
“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若是旁人早便被他這副冰冷駭人的模樣嚇破膽子了,可薑知歲眼裏沒有絲毫害怕之色,反而眸光盈盈的望著他,蔥白的指尖輕點著他胸膛,輕哼一聲,“你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個態度?”
“要不是看在這件事情的份上,你還能活著這樣和我說話?”
薄北言垂眸看著在垮坐在他身上,無比放肆的小姑娘,眸色晦暗難辨,低沉磁性的嗓音冰冷至極。
“從我身上下去。”
嘖,真凶!
薑知歲撇撇嘴,依依不舍的從他腿上爬下去。
“上次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相抵,現在該是算算你咬我的賬了。”
薄北言坐姿慵懶矜貴,長腿隨意的交疊著,狹長幽深的黑眸裏沒有任何情緒,看起來危險又可怕。
“把你丟去海裏喂魚怎麼樣?”
“哇,好可怕呀!”
薑知歲害怕的眨巴眨巴雙眸,精致瓷白的小臉上浮出害怕之色,眼底卻閃爍著小狐狸的狡黠之色,垂在身側的手裏已經捏著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了。
“我知道錯了,我上次不該扒你衣服還咬了你一口的!”
小姑娘一張小臉漂亮昳麗,仰起著腦袋望著人,乖得不行,軟軟的認著錯,簡直叫人心都要化了,讓人輕易便被迷惑住了。
“又來這一招?”
薄北言不為所動,輕嗤一聲,動作極快的捏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,從她手裏搶過銀針,“小東西,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同樣的招數用第二次就不靈了?”
“呀,好凶!”薑知歲被搶走了銀針也不生氣,嫣紅水潤的唇微微勾起,漂亮的雙眸瀲灩著水色,蔥白的指尖又點了點他的胸膛,帶著一股子撩人不自知的勁,“薄爺,不要這麼凶嘛,嚇到我了!”
聽著她這一聲“薄爺”,薄北言眸色一凝。
他聽過許多人畢恭畢敬的喚他薄爺,可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甜軟撩人的喚他,如同一把軟鉤子,又甜又軟,直往人心裏鑽。
就這一晃神的功夫,一根銀針便明晃晃的抵著他脖子的動脈上,薑知歲彎唇輕笑起來,笑得一臉的狡黠得意。
“薄爺,你輸了哦!”
這小東西竟然敢耍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