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李老爹哪裏會知道,伸手抹去眼角的淚,“有生之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上他一麵”。
這話觸動吳氏,兩個人抱頭痛哭起來。
西間裏李有福和張氏聽到動靜起身,站在門口愣是沒敢推門出去。
“就讓爹和娘痛快哭一場吧,不哭出來壓在心裏更難受”,張氏勸著。
“我想著能不能托人打聽打聽”,李有福下麵的話沒說出口,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,自己何嚐不在心裏記掛著。
張氏犯難,“找誰打聽呢,咱都不在外麵走動,哪裏認識什麼人”。
李有福沉默不語,就是說啊,天下之大,托誰去打聽。
隔天半晌午,張氏就進了秋月家院門,說起這事。
趙氏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,“就是說啊,也沒個門路去打聽”。
秋月跟著沉思,想著要不要托杜清平幫著打聽,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他,自己還托著他尋果匠呢?可是就隻認識這一個有門路的人。
轉天初八,李老爹六十大壽的日子。
一大早秋月一家子就去幫忙,趙氏拿上一匹布,自己做的兩雙鞋子。
“你爹衣裳多著呢,你咋又拿布過來”,吳氏把布接在手裏說。
“六十大壽,這就這一回,顏色男女都適合,娘你也做身衣裳”。
趙氏把布放下就到廚下幫忙,大姐李有容沒多久也趕來,她本想廚下幫忙,讓趙氏和張氏勸著去陪陪娘。
聽完兩個弟妹的話,李有容就去東間裏找娘去說話,借著兒子有良的親事,讓她分心不要再想著小弟。
按理說有良也該好說親,人長馬大的,家又在鎮上,還有個鐵鋪,可就是成了難題,人家姑娘看中他,他看不中人姑娘,他看中的姑娘,人家又看不中他,就這樣拖到今年都二十歲,還沒定下來。
提起這個外孫,吳氏也跟著發愁,“得趕快尋人家,再拖下去年紀大起來,就更不好找”。
李有容愁眉苦臉的說:“我何嚐不想,他倒傻嗬嗬一點都不著急,又有什麼辦法”?
吳氏把這村裏適齡姑娘都拎出來說一遍,想著會不會有合眼緣的。
娘倆正說著話,就聽到院子裏有人進來的招呼聲,忙走出去看。
王氏領著大兒子及兩個孫女站在院裏,見吳氏出來,親熱著喊著親家。
李有容打過招呼,見娘和親家嬸子聊起天,就走到廚下去幫忙。
秋雪親熱的喊大妞、二妞,兩人就過來一起幫著摘菜,洗菜。
院子裏擺六個桌子,院子外麵路對麵榕樹下也擺六桌。
沒多久,秋雪的外祖一家趕著驢車過來,三個親家樂嗬嗬坐在一起說話。
秋月這會才見到秋君,湊到跟前小聲問著什麼,兩人躲到一邊,秋君嘴巴張合著一直說個不停。
秋雪雖好奇他們在說什麼,但還要陪大妞二妞,就沒過去。
聽完秋君一席話,秋月眉頭微皺起,深思過後,又湊近把稻穀麥種的事說一遍。
麥種的事秋君知道,稻穀的事還真不知道,這一下子全爆出來,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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