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還有人在打賭。
"我押高個贏,半斤土豆。"
"我押矮個贏,二兩玉米麵。″
"高個贏,一斤土豆。"
"高個贏,兩斤羊(人)骨頭。″
……
白霜碰了一下一旁看起來比較實在的看客,食指放在嘴前,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,塞了一包泡麵給他。
趁著人群叫囂,悄悄向他打聽怎麼回事。
那人看了一眼白霜,"你是外地來住宿的吧?"
白霜又給他塞了一包雪茄,那老頭吃了一驚,趕緊塞進衣服裏。
他眼晴向周圍瞟了下,見沒人看過來,就悄悄告訴白霜。
"台上兩個人,都是儲備糧,每次要準備殺了吃肉時,就挑兩個來這裏打鬥,供大家愉樂。
打贏的,就暫時可以活下來,打輸的,今天就要被剁成塊下鍋了,不過我們這些普通人吃不上,平時吃這些的,都是村長一類的上層。″
白霜頓時覺得毛骨悚然,怪不得今天帶他們進來那幾人,雖然包裹嚴實,但給人感覺很不舒服。
"看你給我東西的份上,我勸你,趁著夜裏防禦薄弱趕緊逃,要不然,等天一亮,你們就走不了啦。"
那剛才住店時,他們還送上熱水和火爐?是不是為了先穩住他們,再想辦法?
白霜又給了他一包巧克力,向他打聽周圍的地形。
村子人不算多,有一百多囗人,但周圍的雪下都有陷井,每隔五米一個。
聽起來還挺麻煩的,白霜出門在外,不想多管閑事,請老頭帶路,條件隨他開。
但老頭怎麼說都不肯,他說做判徒的代價會死得很慘,隻告訴白霜,想安全一點,就得從進來時的路再走出去,就沒錯,但那條路把守的人最多。
"知道了,謝謝。″
那兩個打鬥的人已經傷痕累累,卻誰也不願意服輸,在村民的呐喊中繼續互毆,隻為堅持到最後,能活下來,或者說能多活幾天。
白霜看著眼前一張張亢奮的臉,這哪還是人的臉,分明青麵獠牙的魔鬼。
悄悄地叫上白久倆人,走出大廳,簡單告訴了他倆陷井和防禦的事,幾人就拿上衝鋒槍,摸黑往門口走去。
今天若能走出去,她就懶得個理這裏的事,末世野外,這事多了。
若走不出去,那就隻能硬碰硬了。
三人摸黑安照來時的路,往前走,快走到老頭說的陷井圈附近,白霜拿出長木板,三人一邊走,一邊往前鋪。
盡管那老者說,走這邊沒問題,但還是小心點比較好。
白長走最前邊,白霜走中間,白久斷後。
正走在危險區,後邊走出一群人,三人正想往前跑,前麵跟著也閃出了一群人。
他們把三人圍在中間,而且他們手中有土槍。
那些人感到奇怪,他們明明記得,這三個人還帶著一隻大肥狗,怎麼不見了?
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你偏來,白霜用空間收的雪,直接向那些人頭頂蓋去,等再收回雪,那些人已經昏迷,不管死沒死,全部補槍。
感知周圍沒人,三人繼續向前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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