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大事不好了,臣的徒弟剛才把天詔帝國的人給砍了。”
趙源的心裏咯噔了一下,沉下臉色問道: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葛楊的眼中滿是慌亂。
“我徒兒和天詔帝國的皇子起了糾紛,不小心下了毒手,導致天詔帝國的人想要動手抓我徒兒。”
“臣……為庇護徒兒,重傷了幾個天詔帝國的天才!這可如何是好?”
見到葛楊那毫不作假的慌張,趙源的心逐漸沉入了低穀。
他已經放走了青木,難不成連葛楊這個老頭都要放走?
如果繼續留他下來,也許會拖累雲盛帝國……
“葛楊,這件事既然是你和你徒弟闖的禍,就由你們去解決,朕不會過問。”
“陛下!”葛楊爬跪著上前,滿臉祈求。
“臣為雲盛帝國辦事如此多年,您怎能見死不救?臣是死也不會離開雲盛帝國!”
看到這老頭死不要臉的樣子,趙源的臉色更是難看。
“你們犯下的錯,憑什麼要讓朕為你們處理?”
“來人,將葛楊與他的徒弟都給朕逐出皇宮,此生不得踏入一步。”
葛楊低著頭,無法看清那一張老臉上的表情。
他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聲音帶著顫抖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在戶籍上,隻要是寫明是我徒弟的人,都逐出禦醫院?”
“不錯。”
趙源不耐煩的說道:“天詔帝國實力強大,即便是我們雲盛帝國,也無法與之抗衡,難不成你打算讓朕,為你背這個黑鍋?”
在禦醫院內,除了青木與葛楊這兩個老頭。
他還有許多優秀的醫師,自然不介意損失他們兩個。
葛楊始終低著頭,說道:“既然陛下已經決定放棄微臣,臣告退。”
他轉身,在那一刹那,微抬起的老臉上揚起一抹笑容。
他雙手負背,大步離開禦書房。
仿若是感覺到身後那一道淩厲的眼神,葛楊趕緊收斂了那一身的意氣風發,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走出了房門。
等離開禦書房後,他才抬頭挺胸,滿臉笑意的趕往了皇宮外。
——
客棧內。
安瀾的手指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茶杯,唇角含著一抹笑容。
他微微抬眸,轉向推門而入的老者,淺笑著說道:“葛楊大師,成功了?”
“成功了。”
葛楊微笑著說道:“不過,我們做戲應該做足,以免讓趙源後悔,還希望殿下去皇宮找趙源算賬!也好坐實我的罪名。”
“葛楊大師,我知道你和青木大師離開,是為了投奔顧輕歌,”
安瀾揚唇淺笑。
“所以,我幫你,有一個要求!若是日後,天詔帝國有了危險,希望葛楊大師能幫我勸她來相救。”
葛楊愣了愣,緊皺著眉頭。
“殿下,我可以幫你提上幾句,但是,顧姑娘願否相救,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!”
“不過,殿下若有需要,千裏之外,我也會趕去相助。”
“能提上幾句也已經夠了,我不會強求。”
安瀾還是比較看得清。
他一開始確實也和空真帝國一樣,不願意讓啟國拿到第一。
可後來,他及時收了手,更是想辦法修複兩方間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