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攀在上一個場子喝了些酒,有點微醺,看著許笙的那一刻精蟲上腦,光想著怎麼“抱得美人歸”了,根本沒有想過後麵會有人突然衝上來揍他。
毫無防備的被人從後麵踹了一腳,整個身子就這麼飛了出去,跌在了不遠處的地毯上。
他酒意都被踢醒了幾分,大腦嗡嗡嗡了幾聲,睜著眼睛往來人看去,張嘴就想罵娘,誰知道來人一點也沒有猶豫,根本沒有給他罵人的機會,餓狼般撲上來,對準他的麵門就是一頓暴揍。
曾攀也不是沒有打過架,等到反應過來之後,抬腳就要朝對方踢過去,江星禮身子一閃,他踢了個空。
餘光看到旁邊還目瞪口呆站著他的兩個跟班,眉間懊惱:
“你們兩個傻子站在那裏幹什麼,還不快過來幫忙!”
那兩人得了指示,撲了上來,江星禮瞳孔微微一縮,手肘屈起,手臂突然猝不及防的往後一頂,後麵一人沒有料想到他這一動作,被拐了一下小腹,下意識往後縮了縮。
江星禮沒有猶豫一秒鍾,迅速抓住了另一個人的胳膊,扣緊手腕,猛拽著就是一個過肩摔。
砰~
一聲悶響之後,那人被摔了出去,躺在地上扭動了幾下。
“他媽的,你究竟哪條道上的?知不知道我是誰,敢惹我?我可是海市曾家的少爺,你要敢打我就死定了!”
江星禮啐了他一口:“你知不知道我哪條道上的?敢動我的人?”
江大佬混社會全靠的一雙拳頭,就算是天王老子惹了他,他都敢打。
一群酒囊飯袋也想肖想他的神明,簡直瘋了!
曾攀被強製性地壓在地上,要是平時,他多少還能來兩下,不料今天晚上喝了些酒,腦袋裏漿漿糊糊的,反應總是慢半拍,每次他反抗的時候,麵前的人就能很快哦找到他的破綻,以最快的速度迎戰。
“誰動你的人了?老子認識你麼?”
曾攀仗著家裏有點權勢,看碟下菜,對無名無權的人總是愛欺壓一頭,但是麵前這個人,他不記得什麼時候跟他打過交道。
江星禮麵無表情:“怎麼,手都伸到門口了,還說沒動我的人?”
曾攀一愣,隨即斜著眼看著站在1808門口一臉懵逼的小美人,齜牙咧嘴的笑了一聲:“原來如此。”
他被扼著命運的咽喉,還不知道收斂,語氣間帶著傲慢:
“老子動他了麼?你上來就打人,老子可以告你尋釁滋事!”
後麵一句更加難以入耳:
“要是全靠一張嘴說的話,我還可以說你約了鴨子想piao呢~”
曾攀仗著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不敢輕易動自己,說起話來更加的輕佻放肆,但他沒有想到,他的話踩到了江星禮的底線。
說他可以,說小綿羊不行。
江星禮眸光猩紅,一拳砸在了曾攀的腹部,他一隻手錮著曾攀的身子,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,眼底爬上絲絲縷縷的厭惡來。
他的眸底冰冷又暴戾,漆黑的瞳孔更加的黑沉,光是被這樣的目光看一眼,脊背都會發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