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我回房間住啊。”
江星禮有一瞬間的泄氣,誒,他家綿綿為什麼這麼“正直”,美色誘惑都不管用,以後可怎麼拐帶這隻小綿羊啊。
江星禮的情緒表現的太明顯了,不開心的時候後麵的尾巴都會耷拉下來,許笙看著他忍不住笑了笑:
“你想讓我留下陪你麼?”
“你說呢,不過你要是不想,我也不攔著你。”
“好吧。”
許笙撂下這麼一句,就往外走了,江星禮歎了口氣,胡亂的抹了兩把自己濕潤的頭發。
聽見關門聲,他蔫噠噠地往床上一躺,又是沒有留住綿綿的一天。
在床上躺了不過五分鍾,敲門聲響起,江星禮沒有叫客房服務,也不知道這麼晚了是誰。
他蔫蔫地站起來,走到門口打開房門,看到了去而複返的許笙。
“綿綿,你怎麼又回來了?”
“我要洗澡,不得回去拿衣服?”
“你......”
江星禮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往房間裏走。
許笙走了幾步,回頭望著怔怔愣在原地的大高個:“你不是說想讓我陪你麼。”
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,許笙都在用自己的方法縱容著江星禮,他喜歡這個人,所以盡自己所能滿足這個人所有的願望。
就像當年他在古文化街的木牌上寫道:願江星禮所願所想皆能成真。
“綿綿,你太好了吧~”
大狗狗實在沒有忍住,撲上去抱著許笙就啃,糊了許笙一臉口水,最後被他嫌棄地推開:
“快別親了,我要洗澡了。”
“好!”
江星禮放開他,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許笙,像是盯著一塊大肥肉的獵豹:
“需要我給你搓背嗎?”
許笙禮貌又不失粗暴的對他道了一句:“滾~”
也許是為了增加情趣,酒店的浴室是半磨砂的設計,具體的什麼並看不清,但是裏麵的身影晃動,包括做了什麼小動作都是清楚的很。
浴室裏嘩嘩嘩的水聲傳來,江星禮就這麼抖著腿坐在床上,眼皮時不時掀一下望一眼沒有打開的浴室門,整個心像是被放在小火上慢烤,刺激又煎熬。
明明不熱,他卻像是被蒸汽蒸過一樣,皮膚一寸寸的發燙,就連眼皮都被蒸騰得泛紅,耳朵也燙的驚人。
艸,他該不是過敏了吧?
過個毛線的敏,他的皮膚從不過敏。
瘋了瘋了,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,吃不到肉,卻要把肉留在自己的房間,萬一沒忍住.......
正當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,許笙洗完澡,推開了浴室的門。
他的皮膚很白,稍微用點力就能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點印子,可能由於水溫略燙,此刻許笙的皮膚被水蒸氣熏得泛紅,粉粉的一層,看起來嬌嫩的不行。
頭發也濕漉漉的,那雙圓溜溜的眼睛也泛著水汽,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,水汪汪的。
草草草(一種植物),這好看的太犯規了吧!
江星禮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耳朵旁邊心髒咚咚咚狂跳的聲音,但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去,問他:
“我給你吹頭發好不好?”
許笙點點頭,任由自己的頭發被江星禮握在手心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