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上兩人都是手持重兵器嚴陣以待,場下這邊的教官看到名字出現以後還引起了一點小小的騷動,最先開口的是黃土伯,這位把鼻子上的小圓鏡眼鏡架在鼻尖上,瞪著眼睛又看了一遍屏幕上的名字,才嘖嘖感歎道:“喲,還是位爵爺呐!”
“爵爺?活的?那個?”陸江看著場中身穿一身厚重板甲,頭戴一頂華麗鴨嘴盔的年輕人嘖嘖感慨:“真的是位爵爺啊?第一次見嘿!”
“是一位爵位很古老的伯爵,據說早就斷了傳承,沒想到是改修教廷一脈了!”邱陽離的近,隨口解釋道。
“這還沒開打呢,你怎麼知道改修教廷一脈了?”陸江反問。
“看那錘子,明顯的聖騎士風格,就是不知道歸屬哪個騎士團,胡家榕...”
“危險了?”陸江問道。
“比較麻煩,危險算不上!”邱陽隨口回了一句扭頭看向一邊早就已經開始忙乎的黃土伯問道:“搞好沒有?”
“好了好了!”就這麼一小會功夫,黃土伯已經不在那張椅子上坐著,而是不知從什麼地方套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,什麼香爐、銅鈴、黃紙、蠟燭之類的東西在椅子上擺起了一個小小的法壇,一邊取出三個小盤子放上祭品,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:“這東西快的很,再說也不一定用的上,就是以防萬一而已!”一句話說完的功夫,一幅畫軸被黃土伯懸在椅背上展開,畫軸上所繪的正是三清法相。
“別那麼樂觀,看看你周圍!”高天遠木著臉,一直到黃土伯將畫像懸掛好,這才努著嘴朝旁邊各個國家教官們指了指。
幾人隨著高天遠的提醒看過去,跟黃土伯搞出差不多東西的還真不少,尤其以歐洲和亞洲的參賽隊伍居多,就這一眼掃過去當真是稱得上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。
“還都挺能的!”黃土伯撇撇嘴,想了想又掏出一塊牌位擺在了三清法相前邊,牌位上空無文字是塊無字的牌位,看到周圍人好奇的目光,黃土伯解釋了一句:“以防萬一,以防萬一的!”
教官們在頭頂上做事,陸澤他們這幫學生們同樣在看台上湊堆討論,反正也沒人要求坐什麼座位,幹脆各找各相熟的人湊在一起,此時陸澤、陸帆、羅榕、胖子四個人正兩前兩後坐在看台上,身邊又各自坐了李莉和劉自言、肖先聲三人。
此時肖先聲正在給幾人介紹胡家榕的對手,準確的說是在介紹對手身上的那套盔甲和手裏的錘子:“看到那身盔甲了吧?顯得很舊是吧?可不要小看那身盔甲,據說是教廷流傳下來的乙級秘寶之一,可以將身體內的靈氣轉化為護盾罩在身上,,平白增加了三成的防禦力,要不是頭盔和其他一些配件被損壞掉了,全套的盔甲最少也是甲級的秘寶。還有那柄戰錘也不是凡物,據說是十字軍時代流傳下來的大戰錘之一,可以增幅本身屬性攻擊的!”
“但是胡家榕是不是太托大了?就這麼光著膀子上去了?”說話的是小胖子,這家夥一臉的憂心忡忡,原因也很簡單,比起對手全副武裝的樣子,胡家榕身上就穿了一條迷彩褲踩了雙普通靴子,這麼站在一起一看胡家榕簡直就是乞丐一般。
“托大算不上吧!”距離的有點遠,陸澤感知的並不是太清晰,回頭看了羅榕一眼,看到羅榕點頭才說道:“胡家榕的境界應該是高過這個家夥的,而且那根狼牙棒好像也不是普通的東西!”
“境界是略低一點!”劉自言也點頭認可,然後補充道:“那柄狼牙棒據說是臨來的時候邱陽校長特地給胡家榕的,乙級的靈器,具體的功能就不太知道了!”
“要說胡大個要是來東北軍校就好了,藺教官看到了一定很高興!”陸澤這還想著給藺承武拉學生呢,場上原本對峙的兩人突然便動了起來。
兩人都是人高馬大,一個個頭高,一個個頭更高的狠角色,兩人這一對衝,頗有一種大象衝犀牛的既視感。
兩人都是將武器拖在身後,巨大的戰錘和狼牙棒將水泥地麵犁出一道溝壑,煙塵滾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