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領悟(1 / 3)

陸澤和周曹二人告辭樊諱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市場,一邊走一邊小聲聊著剛剛的事情,也算是本地土著經常搞點什麼巫師什麼什麼的人在街頭亂竄,才沒讓滿身是血的陸澤引來太多人的圍觀,好像在這邊這種一身血的行為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,在當地人眼裏估計跟行為藝術差不多。

但是這放陸澤身上可就太別扭了,周曹是教徒,長袖長褲自不必多說。這邊天氣悶熱濕潤,陸澤早晨出門的時候就一條大花褲衩一件t恤,搞了一身的血,沒一會就都結成了血咖,一塊一塊掛在身上很不舒服,更不要說有的血跡把衣服和皮膚粘在一起,那難受勁就別提了。

正巧兩人路過一處成衣店,陸澤幹脆走進去直接又買了一身換上,雖然沒法洗澡,但是總比穿一身膩乎乎的血衣來的舒爽多了。

兩人邊走邊聊,聊的自然是剛剛打的一架,陸澤輕聲感慨:“我是知道這邊人比較野蠻,但是我確實沒想到連社會環境都亂成這樣,當街開槍、提刀砍人居然給點錢就解決了。”

倒是周曹對這種情況好像挺習以為常的,淡淡說道:“還好吧,你們在學校沒有看到過相關的資料麼?西北軍校那邊有展映室,有很多國外的記錄視頻,在某些地方這事挺尋常的,不要說拿刀砍人,就算是兩撥人互相拿槍對射都不稀罕。”

陸澤沒好意思說他根本沒在學校裏呆了多少時間,即便是在學校絕大多數時間也都是泡在格鬥館的訓練室裏,隻是含糊的說道:“我沒太注意過,有什麼特別的給講講?”

“特別的?”周曹仰著頭想了想:“我覺得都挺特別的,不過要說印象深的倒還真有!”

“哦?”周曹的說法引起了陸澤的興趣,笑著追問道:“能讓你都覺得印象深刻的,那肯定不一般,說說看!”

“一個行車記錄儀的錄像吧,好像是在非洲那邊?”周曹回憶著說道:“他們跟著一輛皮卡車在路上走著,然後有十幾個人拿著槍用據鹿馬和鐵絲網把路封了要錢。可能是有什麼爭執吧,反正那段錄像也沒聲音,那個上去要錢的突然抄起步槍一槍就把皮卡車司機的腦袋打爆了,血濺了一車廂。然後那個要錢的人拉開車門把死了的司機拽下來往路邊一扔,開上車就走了。”

“嘶!”陸澤輕吸了一口冷氣:“這果然是凶殘的多,當街殺人啊!不過在那些非洲的戰亂國家好像也正常。”

“也不全是,有一個視頻是美國的,一個警察查車,好像是要做一下登記,然後開車的直接掏出步槍把警察打死了!”周曹繼續說道:“反正我覺得國內的環境就很好,所以不管是誰想要把這份平靜打破,都得先問過我手中的劍才行!”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,周曹滿臉的堅毅。

陸澤笑著拍了拍周曹的肩膀:“放心吧,咱們不就是幹這個的麼?多少人想咱們內部亂起來,這樣他們才能有機可乘,但是有這種想法的人,首先就該先死!”

兩人邊走邊聊,這裏距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,同樣距離那個留下接頭暗號的地方也不遠,兩人到了那處留下暗號的地方隻是掃了一眼,便發現他們留下的標記後邊多了一串新的標記。

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事是不是趕巧了,那處新的留言並沒有交代兩人該如何與此地的禦守組負責人聯係,而是簡單的一句話:“別惹事,沒事趕緊離開,最近不太平!”

當然這句話並不是用華夏語留下的,而是禦守組內部專用的暗號,但是這句話的意思竟然和樊諱之前說的一模一樣,這不由的讓陸澤和周曹二人麵麵相覷。

眼看四下無人,陸澤把他們留下的和新出現的留言全部擦去,想了想又留下了一條新留言:“想知道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的情況,速回,見麵詳談。”

做完這些之後,陸澤兩人便不再停留直接回了住宿酒店。

要說這每天回酒店,同樣是陸澤挺尷尬的一件事,情侶嘛,自然要住在一個屋簷下,但是他跟周曹隻是扮演情侶,又不真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