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霽謙起身後,就對南晚星說道:“姑娘請自重,那晚救姑娘,是個意外之舉,姑娘不必掛心。”
南晚星看蕭霽謙如那受驚過度的小白兔一樣躲著她,頓時多了絲打趣他的心思,說道:“蕭公子那麼大的反應做什麼,晚星不過是想要確認公子是不是晚星要找的救命恩人,
畢竟那天雖然是晚上,可是由於月光的明亮,晚星還是很確認,那晚救晚星的恩人,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,
可跟公子這英俊帥氣的模樣,半點都不挨邊。”
“謙來郡安府有要事在身,不得不喬裝打扮,若有得罪之處,還望姑娘見諒。”蕭霽謙說道。
“哦”南晚星哦了一聲說道:“蕭公子太見外了,那天晚上沒有公子,恐怕也沒有現在的南晚星了,晚星對公子的救命之恩隻會感激,又怎麼會相怪呢?
再說:有道是救命之恩,當湧泉相報,晚星沒有湧泉,不如晚星以身相許,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如何?”
南晚星話音剛落,她就聽到“噗”“噗”的兩道聲音。
尋著聲音望去,她就看到蕭霽溟和鳳翎月兩個人正在拿帕巾在擦拭嘴角。
南晚星不明所以,自己說了什麼很好笑的話嗎?容夫人就不說了,竟然讓容公子那個穩如泰山的人,也如此失態。
蕭霽溟給鳳翎月擦拭好嘴角後,看蕭霽謙那張大嘴巴的模樣有些無語,於是起身來到蕭霽謙跟前,把他的嘴巴給合上後,對南晚星說道:“我大哥家裏已經娶了妻子,若是姑娘堅持要以身相許,怕是隻能做妾了。”
聽到蕭霽溟的話,南晚星看了看蕭霽謙,最後有些無助的說道:“啊!已經娶妻了啊!那算了,看來晚星和恩公此生是有緣無分了。”
不過南晚星最後還是說道:“既然晚星不能以身相許,但他日,若恩公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晚星,晚星定當義不容辭。”
聽到這話,蕭霽謙表示:本王可沒什麼事情需要用到你,就算有需要,也不會去找你,他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。
話都說開了,幾人又重新開始坐下聊天。
南晚星也知道了,蕭霽溟和鳳翎月之前跟她說的是假的名字,不過她也沒有生氣,畢竟那天,她是冒失的叫住了他們,他們對她有防備之心也是對的,隻是覺得心裏有些小委屈罷了。
很快,小二也把膳食送過來了,幾人就開始邊吃邊聊。
幾人吃完下樓,正好遇到了一起走出盛源酒樓的攝政王蕭景桓。
蕭景桓看到幾人,麵色不虞,說道:“難怪本王剛進酒樓的時候,就見喜鵲一直圍著本王喳喳的叫呢?原來是提前慶祝本王和兩位賢侄與侄媳婦又要見麵了呢?”
蕭景桓的冷言冷語幾人怎麼會聽不出來,但還是依禮給攝政王問安。
攝政王見此也不再說什麼,直接說了句,“京城再見,”就走了。
攝政王走了,蕭霽溟和鳳翎月也就回農家小院了,蕭霽謙自然是去找淩泉淞和謝琨去處理郡安府後續的事情去了。
而跟他們一起出來的南晚星自然也見到了攝政王蕭景桓,雖然她不知道蕭景桓是誰,哪個王爺,可是她卻被蕭景桓那強大的氣場給迷住了,並發誓,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。
如果鳳翎月此時知道她的想法,一定會說:我把你當姐妹,你卻想當我長輩,還能愉快的玩耍不。
蕭景桓自然不知道,來一趟郡安府,就被一個女子惦記上了。
此時他正帶著蕭霽然在大街上逛呢?看到欣欣向榮繁華的街道,蕭景桓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該可惜。
心裏心裏默念道:人啊,還是不能有執念啊!執念太深,就會產生怨念,怨念太深,離毀滅也就不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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