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棧老板是位女子,但是身手很不錯,說進了客棧就是她的客人,誰敢硬闖客棧帶走她的客人,她就讓誰血濺當場。
於是,那些府兵進不來,客棧裏麵的人也出不去,雙方爭執下,有人被砍傷了,所以才會聲音大了。
讓他們吵到主子,是屬下的錯,請主子責罰。”
玄十九說完,就跪下認錯。
老虎,是卿長言兩人帶的那隻受傷的老虎嗎?那是搶來的??
蕭霽溟茫然,兩人看起來,不像是一言不合就會搶東西的人啊!
“跟孤下去”
“是,主子”
玄十九起身,就追隨蕭霽溟的腳步下樓梯了。
蕭霽溟兩人到樓下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驚恐不安的人,要衝破那些府兵的防禦,吵吵嚷嚷要出去。
“肅靜”
蕭霽溟一道低沉穩重的聲音,讓喧鬧的人安靜了下來。
蕭霽溟沒管那些人看他的目光,直接穿過人群,走到那舉著刀劍的府兵那裏,看到有一個府兵的劍上還有斑斑血跡。
蕭霽溟回頭問道:“誰受傷了。”
聽到蕭霽溟的問話,一個中年男人說道:“是我妻子為了保護我的孩子,被砍傷了。”
“傷勢如何。”蕭霽溟問道。
“謝公子關心,經過大夫診治,已經無礙了。”那中年男人說道。
“嗯”
蕭霽溟“嗯”了聲,轉頭看向那個劍上有血的府兵問道:“是你傷的人。”
“是老子傷的怎麼了,識趣的,把打傷小少爺的人交出來,否則老子把你們一個一個的給…………”
那府兵囂張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一劍削了舌頭。
玄十九甩了甩手中的一把匕首,似乎很嫌棄上麵的血跡。
那府兵被削了舌頭,躺在地上,抱著血的嘴唇,“嗚嗚”的叫喊著。
玄十九的這番操作,不僅嚇到了圍觀的百姓,還震懾住了那些府兵。
蕭霽溟給了玄十九一個眼神後,就繼續回了客棧。
玄十九自然明白蕭霽溟的意思,看著那些百姓和府兵,冷漠無情的說道:“若敢再喧嘩,這就是下場。”
玄十九說完,也就進客棧了。
二樓的一間客房裏,卿長言看著外麵的一場鬧劇,說道:“這東禹太子,還真是行事果斷啊!”
淮枳在給老虎上藥,聽到卿長言的話,也不搭聲,因為他聽不太懂。
卿長言說完,就把窗戶關上了,看到給老虎上藥的淮枳,就說道:“淮枳,你現在是不是還覺得做人委屈你了,若你還想做一隻動物,其實也可以的,本公子目前好像,就缺一隻坐騎,”
淮枳對卿長言的一大堆話不是很明白,但是坐騎兩字還是知道的。他連連搖搖頭,他才不要當坐騎,他要做人,把別人當坐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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