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霽謙對著南宮菱和兩小隻搖搖頭,說:“別擔心,我沒事。”
然後又看向仲天問道:“你剛剛說什麼?太子遇刺了?”
仲天點點頭,說:“是的,王爺”
“那他們現在怎麼樣,可有受傷。”蕭霽謙起身走到仲天跟前問道。
南宮菱擔心他,就一直扶著他。
“太子殿下無事,太子妃受了驚嚇,動了胎氣。”仲天說道。
“動了胎氣,那太子妃現在怎麼樣。腹中孩子如何了。”蕭霽謙焦急的問道,絲毫沒注意到旁邊南宮菱的變化。
“王爺放心,太子妃和腹中孩子都安好。”仲天說道。
“安好就好,安好就好。”蕭霽謙說完,又走回凳子上坐下,給自己添了杯茶水,壓壓驚。
蕭霽謙抿了口茶,神態自若的問道:“可有查出,刺客是誰派過去的。”
“沒有,刺客是死士,無從查證。”仲天說道。
“死士?”
蕭霽謙再一次驚了。誰那麼大手筆,不去江湖買凶殺人,卻派自己豢養的死士去截殺太子,這不是公然和皇室叫板嗎?
蕭霽謙不明白,其他聽到這個消息的人也不明白,背後之人是怎麼想的,竟然用豢養的死士去刺殺太子。
不過不明白,也不妨礙有人幸災樂禍,就像此刻的成王蕭霽軒和安王蕭霽安坐在風雪酒樓的雅間中,聽到侍衛韓琪搜集來的信息,從開始茫然中的表情,慢慢變得興奮。
“你說,有人派死士去刺殺太子。”蕭霽安問道。
“是的,安王殿下,此事在帝都已經傳遍了,皇上命禁軍統領灤平率領禁軍千人去洛河迎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回京。”韓琪說道。
“父皇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啊!”蕭霽軒捏著手裏的杯子,隻聽“哢”一聲,杯子碎了。
“二哥”“殿下”
蕭霽安和韓琪驚呼一聲,蕭霽軒卻像個沒事人一樣,拿出一個繡有梅花的帕子,擦拭著手上的血跡。
“不過是見了點血,瞧你們大驚小怪的。”蕭霽軒滿不在乎的說道:
“不過,本王倒是欣賞這個敢去刺殺太子的人,畢竟他做了本王一直想做,卻不敢去做的事情。”
“二哥說的沒錯,就是有些可惜了,這人派出的刺客也太無用了些,竟沒把太子弄死在洛河。”蕭霽安眼神陰霾的說道。
“木秀於林風必摧之,蜀中一行,看似是大皇兄帶人搜集證據,把叛賊蕭啟意圖謀權篡位的苗頭扼殺在搖籃中,但具體是什麼情況,你以為父皇會不知道嗎?
那些證據怎麼來的,太子在這裏麵,又扮演了什麼角色。叛賊蕭啟謀劃了二十年的籌謀,瞬間被摧毀。若沒有足夠的精於算計和足智多謀的頭腦,如何能做到,所以,你覺得父皇會喜歡這樣一個有勇有謀、能威脅他皇位的太子嗎?”蕭霽軒說道。
“若我是父皇,隻會忌憚。”蕭霽安說道。
蕭霽軒端起茶盞抿茶,那低下的眉眼閃過劃過一抹猙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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