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長言倒是沒什麼表示,躺在椅背上,雙腳放在桌子上。一手那杯一手拿壺,喝著閆龍桌子上的梨花白。
雲歸鴻看著暈過去的閆龍,走到閆龍的腳那裏,直接一劍把閆龍的腳削掉了一半。
“啊……”
閆龍低沉的痛呼一聲,雙拳緊握,眉頭皺緊,證明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痛。
雲歸鴻看著醒來的閆龍開心的笑了,疼痛可以讓人昏迷,劇痛也同樣可以讓人清醒不是嗎。
“閣下確定還要繼續選第二條嗎?作為這世間第一善人的雲某,都有些於心不忍了,真不忍心再看到閣下承受這樣的痛苦,非人的折磨了。”雲歸鴻痛心疾首、十分不忍的說道。
閆龍緩了好久,斷骨之痛才好些,閆龍看著雲歸鴻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不過是小人行徑的手段罷了,還敢在你龍爺麵前現眼,不自量力。”
雲歸鴻看著閆龍半晌,說了兩字,“很好”
雲歸鴻給了孟煬一個手勢,孟煬看到後,直接把踩閆龍的腳放下了,腿往後撤,退到了一邊。
雲歸鴻把劍抵在閆龍的眉心,“呲”一聲響。劍尖從眉心一直向下劃去,直到滑倒了小腹下麵。
雲歸鴻不達眼底的一笑。
閆龍似是感覺到了什麼,還沒來得及多做反應,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刺痛。
“唔”
閆龍痛苦的卷著身子。
雲歸鴻可不會心慈手軟,既然這是他自己執意遠擇的路,那就要為此付出代價。
閆龍渾身疼的抽搐,並沒有等到雲歸鴻把他削成骨頭架子就疼死了。
閆龍死了,雲歸鴻就把劍還給了孟煬,開始了在閆龍房裏翻箱倒櫃的找東西。
卿長言和孟煬自然也不會閑著,等幾人都找的差不多了,就迎著夜色走了。
深秋夜寒,風涼刺骨,幾人都被這山裏的天氣給冷到了。
第二天清晨,閆龍的侍衛發現快被削成骨架的閆龍,一陣驚恐,趕緊讓人把二爺閆鵬叫過來了。
閆鵬看到自家大哥的慘狀,震怒道:“誰幹的”
見沒人答,閆鵬問道:“大哥院子裏的人呢?都去哪了。”
“二爺,守護門主的護衛都死了,屍體被扔到了旁邊的屋子裏。”侍衛說道。
閆鵬臉上一陣陰霾,衝著侍衛喊道:“查,去給我查,刺客肯定沒有走遠,肯定還在搖山,一定要把他給我找出來,我要把他碎屍萬段,給我大哥報仇。”
“是,二爺。”侍衛領命退下。
閆鵬走過去,跪在閆龍的屍骨跟前,眼裏含淚的說道:“大哥,一路好走,你放心,弟弟已經會給你報仇的,一定會取下賊人的頭顱,拿到你的墳前祭拜。”
(明天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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