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還沒亮,蕭霽溟就去京郊軍營了。
等蕭霽溟點將完畢,準備出發的時候,蕭霽謙才一身灰色盔甲,騎馬緩緩而來。
蕭霽溟騎在馬背上,一身銀白色盔甲,威風凜凜,“大皇兄,卯時點兵,如今辰時已到,大皇兄來的真是恰如其分、適當其時啊。”
“俗話說,來的早不如來得巧,本王並沒有延誤出發的時辰,”蕭霽謙說道。
蕭霽溟看了蕭霽謙一眼,喊了一聲:“出發”
然後率先打馬離去。
蕭霽謙看著跑在前頭的蕭霽溟,心道:脾性還挺大。然後也騎馬跟去了。
“出發”
玄七在蕭霽溟聲音落下後,對著眾將士喊道。
一聲令下,萬人隊伍,浩浩蕩蕩的跟隨蕭霽溟兩人往搖山的方向出發了。
東宮
鳳翎月醒來,就看到蕭霽溟的位置空空如也,她知道,他去帶兵剿滅幻影門了。
鳳翎月準備喚司琴司畫進來更衣,卻瞥到了雪兒(靈狐)在旁邊看著她。
鳳翎月一把把雪兒抱進懷裏,摸著它柔軟的皮毛,心裏因為蕭霽溟離開的失落,漸漸好些。
鳳翎月起身用完早膳後,就去了風雪酒樓。
一別三個多月未見,鳳翎月見白輕鴻還是一如從前般,一笑百媚、光彩照人。
白輕鴻見鳳翎月,則是如那遠山芙蓉、儀態萬方。
“太子妃剛回到京城,就來看本姑娘,本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白輕鴻風情萬種的說道。
“三生有幸的不隻是姑娘,還有本宮,有幸得姑娘惦記,這可是本宮三世修來的福分。”鳳翎月大腿翹到二腿上,後背靠在椅背上,絲毫沒有形象的說道。
“鳳翎月,你這麼浪,你家太子殿下知道嗎。”白輕鴻恢複正常的聲音,說道。
“我家夫君隻需要知道,本宮善解人意、通情達理就可以了。”鳳翎月說道。
“可憐啊!不知道等太子見了你最真實的一麵後,我們這位太子殿下,還能不能初心不改、生死不棄。”
白輕鴻說完,起身從一個暗格裏拿出好幾封信件,放到鳳翎月跟前,說道:“你想知道的,都在這裏了。”
信封都是開過封的,鳳翎月抽出信件,看上麵的內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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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臨城南街一處雅致的院子中,昭陽長公主在院子中自、奕。
“蕭霽溟和蕭霽謙出發了。”昭陽長公主落下一枚黑子問道。
“回公主,太子和宸王辰時就已經出發。”院子中,一個黑衣侍衛單膝跪地說道。
“真是好啊!下了這麼久的棋,終於要見成果了。”昭陽長公主落下一個白子,說道。
黑白棋子相間,猶如黑白分明的晝夜。遠遠看去,那黑子自形成一道風景,仔細看,乃是一個“贏”字。
安國公府
孟書妍聽到鳳翎月來了的時候,甚是驚喜,連忙跑出去迎。
陳宛凝看到自己的婆母跑出去,也連忙跟過去,“阿娘,慢點。”
鳳翎月看到跑來的孟書妍,興奮的跑過去,“阿娘,月兒好想你”
孟書妍看著撲進自己懷裏的小女兒,說道:“阿娘也想你,你說你,怎麼一聲不吭就跑去蜀中了呢?你知不知道阿娘有多擔心你啊,還有,那刺殺你們的刺客是誰啊!她為什麼要刺殺你們。”
“阿娘對不起,都是月兒的錯,是月兒胡作非為,讓阿娘擔心,阿娘你罵月兒吧。”鳳翎月說著說著,還擠出幾滴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