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”鳳喻之問道。
鳳槿安:“……”
鳳翎月看著再一次啞口無言的二哥,也是無語,於是岔開話題,說道:“你們這麼驚訝做什麼,不過是剿匪罷了,月兒覺得,我們目前當務之急,是把這件事處理好。”
鳳翎月指著那幾個信件說道。
聽到鳳翎月的話,鳳歸年和鳳喻之二人才把目光放在信件上。
“這是什麼?”鳳喻之拿起一紙信函,去看裏麵的內容。
鳳歸年也同樣拿起信函,看到裏麵的內容是,怒目圓睜,“好大的膽子,玉錕儒,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竟然要害我安國公府。”
鳳歸年憤怒的把信拍到桌子上說的。
“小妹,這……”鳳喻之簡直不敢相信,看起來如冰山雪蓮的養、妹竟與人圖謀,要覆滅養大她的安國公府。
“你們不用驚訝,這信上所言,都是真的,我們現在要做的,就是把這件事情解決了。”鳳翎月說道。看著眼前被鳳歸年拍裂的桌子,心道:永昌侯要是在阿爹跟前,阿爹能一拳把他打死吧。
“小妹可知,永昌侯為何要害我安國公府。”鳳喻之問道。
“大哥為什麼確定是永昌侯要害安國公府,而不是另有其人呢?”鳳翎月反問道。
“另有其人,是誰。”鳳歸年問道。
“此人就是……”
…………
慈寧宮
文太後端起蔡嬤嬤遞來的茶盞,抿了一口,說道:“藝兒還是跟從前一樣,心靈手巧。”
“母後過謙了,女兒是什麼性子,母後還能不知道?”昭陽公主坐在屋裏的中央,擺弄著手中的茶盞,挫茶、搖香、清杯托等一些列動作行雲流水,看的讓人賞心悅目。
“是啊,哀家自己生的女兒,又怎會不知道她的脾性呢?所以,閣下究竟是誰呢?”
文太後話落,大門緊閉,屋裏瞬間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人。
昭陽長公主看到這陣仗,絲毫不懼,依舊不慌不忙的問道:“母後這是做什麼?”
“閣下模仿的很好,無論是神韻還是動作,都與我那女兒如初一轍,隻可惜,閣下少了些野心和雷厲風行的手段。”文太後說道。
昭陽長公主聞言,明白了,自己暴露了,她看著這些圍著她的黑衣人,問道:“太後娘娘真是火眼金睛。我模仿了主子二十年,這二十年裏,我與她朝夕相處,同吃同睡,我以為我模仿的已經很好了,就跟她本人一樣,沒有任何差別,可是沒想到,還是被您老人家發現了,太後娘娘能不能告訴我,您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真的昭陽長公主的。”
“從哀家見你的第一眼”
文太後輕輕的一句話,讓假昭陽長公主不願意相信。
自己剛來就被發現了,那自己這些年費心模仿是為了什麼,自己辛苦的付出,又算什麼。
假昭陽長公主得知真相,明媚的神情一下子感覺黯淡無光了。
“幻羽多謝太後娘娘解惑”
假昭陽長公主,也就是紅羽,站起身,對著文太後,福身一拜,說道。
“嗖”
一枚暗器淩空飛向太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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