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啟帝雖然有些生氣,但是總得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,總不能真的讓武侯孟煬在這太極殿給咽氣了,那多不吉利。
“吳全,宣太醫”承啟帝吩咐道。
“皇上有令,宣太醫”吳公公喊道。
半炷香的時間,陳太醫帶著他的學生趕來。
給孟煬把脈,看傷。
“啟稟皇上,武侯身上的鞭傷深可見骨,左右兩側肋骨被敲斷,胸腔大量出血,若再不醫治,隻怕……”
隻怕什麼,陳太醫不說,大家都知道。
“那還等什麼,還不快把武侯抬下去,讓陳太醫為其診治。”
承啟帝一聲令下,孟煬就被抬下去了。
孟時嵩不放心,向皇上請命,要去照看兒子,承啟帝準了。
解決完了孟煬的事情,就剩謝琨了。
“謝愛卿近來可好”承啟帝問道。
兩個人都是從山匪手裏找到的,差距卻是天壤之別。
一個傷痕累累、性命垂危。
一個衣冠楚楚、不見半點狼狽。
若說裏麵沒有貓膩,承啟帝不信。
謝琨聽到承啟帝的問話,說道:“謝父皇掛念,臣一切都好。”
“朕看你,也是挺好”承啟帝的一句話,令大殿裏的文武百官開始了沉思。
“謝中丞,抓走您的和抓走武侯的賊子,可都是那搖山匪寇。”一個年輕身穿官服的男子問道。
“大理寺卿的問題,本王可以回答,本王與太子殿下是從搖山匪寇手裏救下的武侯和謝中丞。”蕭霽謙接話道。
“如此,為何武侯奄奄一息,而謝中丞卻看不到一絲帶傷的痕跡。”大理寺卿白睦問道。
“白大人的問題真多,白大人是想說,本官通匪嗎?”謝琨問道。
“謝中丞,本官確實有此嫌疑”白睦不慌不忙的說道。
“都說白大人鐵麵無私,辦案如神,可本官想提醒白大人,這裏是朝堂,不是你的大理寺,想審本官,也得等父皇把本官下獄,交由大理寺審訊才行。”謝琨說道。
聽完謝琨的話,白睦轉身對承啟帝行禮道:“皇上,微臣懷疑,謝中丞有通匪嫌疑,微臣懇請皇上,將謝中丞下獄,交由微臣審訊。”
大殿裏的百官聽到白睦的話,瞬間驚呆,這麼直接的嗎?讓皇上把自己的女婿送進大獄交給他審訊。他不怕因此得罪皇上嗎?
承啟帝聽到白睦的話,說道:“大理寺的那些人白愛卿可審明白了。”
“回皇上,這是微臣寫的奏折,請皇上過目。”白睦從袖口裏掏出奏折,呈上。
吳公公接過白睦的奏折,呈到承啟帝跟前,承啟帝翻開奏折,看到上麵的內容,怒不可遏。
“朕倒是養了一幫好臣子啊,朕未曾指望他們為朝廷做出多大的貢獻,他們倒是想顛覆朕的江山。”承啟帝怒道:
“白愛卿,既然事情已經查清了,就不用留著他們了,給朕把那些禍亂朝綱,圖謀不軌之徒,全部送到菜市口,梟首示眾。”
“微臣遵旨”白睦說道:“那,謝中丞呢?”
“押往天牢,交由白愛卿審訊。”承啟帝果斷決定,不過是一個女婿罷了,他可不會容任何一個圖謀不軌之徒,來影響他的江山的。
“皇上聖明”白睦恭維道。
承啟帝聽到白睦的話,嘴角抽了抽,把人交給他,他就聖明,不交給他,是不是要說他昏君了。
謝琨聽到承啟帝的話,自知逃不掉,或許從他被人設計的時候,他就已經逃不掉了,所以他也不掙紮,就這樣被禁軍帶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