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隻查到這些。”蕭霽溟問道。
“那你查到了什麼。”鳳翎月反問道。
“路上刺殺,其實是皇姑母報複父皇的一種手段,若是太子和太子妃死在回京的路上,一定會引起朝野動蕩,到那個時候,她安插在朝廷裏的人,一定會把矛頭對準父皇。
說父皇因為想廢了孤的太子之位,苦於沒有由頭,就想把孤截殺回京的路上,如果父皇刺殺太子的罪名坐實,一定會失了人心的,畢竟刺殺太子和孤犯錯被廢,不是同一個概念。前者說明父皇冷血無情,毒殺親子,後者隻能算是孤不修德政,咎由自取。
然後皇姑母就等一個恰當的時機,廢除已經失去人心的父皇,自己登帝。
隻是我們倆的命有些大,她見在路上弄不死我們,就把矛頭轉向了我們身邊的人,如果安國公府和太師府獲罪入獄,你我肯定會想著搭救。
若是在那個時候,皇姑母告訴你我二人,想要救人,就得推翻父皇,自己掌握皇權。
待那時,我們若是做,亂臣賊子就是我們,然後她在清君側。
若是不做,就隻能看著他們人頭落地。”蕭霽溟邊喝著鳳翎月給他倒的茶水,邊說道。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,還真累。
“長公主那麼想當皇帝,為什麼不早動手,非要等到今日。”鳳翎月盤腿坐在躺椅上,看著對麵坐的蕭霽溟,撇撇嘴,說道。
“因為皇祖母在壓製她,皇姑母在天臨城的這些年,一直都生活在皇祖母的監視中,所以,她想反,就得等一個機會,一個契機。”蕭霽溟說道。
“契機,什麼契機。”鳳翎月問道:“阿溟,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和昭陽長公主長的很像的一個人,進宮行刺太後失敗後,被拉到菜市口杖斃了。”
“我知道,那個人是乞兒,皇姑母收養她,隻是為了讓她做自己的影子,
契機嗎?就是皇姑母辛苦布置的一切,到了可以收果子時候了。
她以為平王叔在蜀中謀劃多年,怎麼說也能把蜀中據為己有,分裂東禹的疆土,可是沒想到,竟被一個意外終結了。
她把謝琨派到華安公主的身邊,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利用華安公主的外祖家。可是她沒想到的是,謝琨會真的愛上華安公主。
謝琨知道皇姑母的性子,她若是成事,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幫她的人,所以,他就把皇姑母的計劃告訴了華安公主。
華安公主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,所以,才有了後來的蜀中之行。”蕭霽溟邊喝著鳳翎月給他倒的茶水,邊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,好像親自參與了一樣。”鳳翎月狐疑的問道。
“當然是謝琨說的,我再有本事,也不可能查的事無巨細。”蕭霽溟坦誠道。
“哦”
鳳翎月“哦”了一聲後,說道:“你這個皇姑母還真的挺壞的,所有的計劃都胎死腹中了,也不想讓我好過,居然慫恿父皇派兵搜查安國公府,幸虧早有準備,否則本宮現在都要絞盡腦汁的計劃,怎麼去劫獄了。”
鳳翎月嘟囔著嘴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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