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鳳槿安,你知道嗎?其實你今天不該來,或者,你來的太晚了些。”
蕭玉笙說完,手中的鞭子一甩,帶著淩厲風聲的一鞭子就甩到了鳳槿安的背上,給那完美無瑕的皮膚增添了一道風景。
鳳槿安疼的悶哼一聲,還沒緩過來疼痛,第二道鞭子就落下來了。
鳳槿安一連受了三鞭,鞭鞭見血,挺直的背部,稍稍有些彎曲。
“若是你今天不來,或者你以後都不來,本王就當從前的一切隻是一場華麗而不真實的夢境。
本王不會去特意為難你,哪怕再次見到,本王也會把你當成一個陌生人看待。
所以,鳳二公子能不能告訴本王,你今日為什麼要來,又為何而來。”蕭玉笙問道。
“為心而來,為情而來。”鳳槿安剛說完,又挨了一鞭。
“心,你的心就是你那守不住的下半身嗎?你的情,就是說愛著本王,轉頭就要去做別人夫郎的濫情嗎?”蕭玉笙抽了一鞭子不解氣,接連抽了好幾鞭子,直到把鳳槿安抽趴下了,才停下。
鳳槿安在地上趴了一會兒,緩解了一下,疼的有些麻木的後背,想起身,試了幾下,起不來,於是隻能抬頭看著蕭玉笙,說道:“是我行為放浪,有負阿辭情深。今日縱是死在阿辭的鞭下,槿安亦無悔,可是還請阿辭相信,槿安的心裏,除了你,再無旁人。”
“除了本王,再無旁人。”
蕭玉笙蹲下身子,捏著鳳槿安的下頜,讓他與自己對視,看著鳳槿安額頭上因為疼痛布滿的汗漬,說道:“那你告訴本王,你把她娶回家準備如何安置,就把她放在後院裏養著,與她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,你願意,她會願意嗎?告訴本王,她會嗎?說啊。”
蕭玉笙說完最後一個字,就甩開了捏著鳳槿安下頜的手,“都說鳳二公子聰明絕頂、才華橫溢,如今一見,方知你是真的單純,單純到,人心難測都不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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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牢
白睦從炭盆裏拿出一個烙鐵,走到綁在架子上的謝琨跟前,說道:“謝中丞,你覺得我們是先把這些刑具都過一遍呢?還是你痛痛快快的直接招認呢?”
“原來白大人的破案如神,都是靠刑具逼供出來的。”謝琨看著白睦說道。
“謝中丞,話不能這麼說,這有最捷徑的辦法,何必還要一點一點的磨時間呢?你說對不對。”白睦說道。
“這裏是白大人的地盤,白大人覺得對就行了,本官的意見,重要嗎?”謝琨說道。
“好像,是不重要”白睦說道:“但是呢?為了顯示本官對謝中丞的尊重,還是會讓謝中丞自己選一個交代的方法的。”
(回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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