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翎月聽著徐道長的話,不言,她聽不懂,但感覺不是什麼好話。
鳳翎月見他來來回回就隻有這一句話,轉身就走了。
“當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。”徐道長見鳳翎月要走,就跑過去拍著鐵闌珊道。
“徐道長想出去可以啊!隻要徐道長告訴我,那個人是誰,我就可以放徐道長出去。”鳳翎月說道。
鳳翎月看徐道長又開始沉默,於是轉身就走。
“長公主不能死,她不能死,她死了,天下會大亂,會民不聊生,會血流成河。”徐道長看著走到門口的鳳翎月,急著說道。
“道長,你在這裏的這些日子,都在占卜什麼呢?長公主不過一介女流,她人都死了,還能惑亂江山,你逗我呢?”鳳翎月說道。
“年後,年後”徐道長重複的說了兩句年後,就不再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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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宮宣政殿
文武百官一臉探究的看著蕭霽溟破皮的嘴唇。
承啟帝臉色陰沉的問道:“太子殿下可還記得自己是東禹的儲君。”
“回父皇,兒臣自是記得”蕭霽溟一身紫色蟒袍跪在大殿中,答道。
“那你告訴朕,不思德政,如何為儲。”承啟帝逼問道。
“回稟父皇,兒臣並未立身不正、私德不修。相反,這二十年來,兒臣勤勤懇懇、殫精竭慮的憂思江山社稷,無一日敢忘記自身職責,更不敢懈怠政事,所以,父皇之言,兒臣不敢受。”蕭霽溟回答道。承啟帝扣的帽子,他可不敢領。
“勤勤懇懇、殫精竭慮,既如此,太子殿下,你告訴朕,為什麼早朝不來,還讓朕派人去請你。”承啟帝問道“還是說,你不知道東宮太子需要入朝聽政。”
“回稟父皇,兒臣今早遞了折子,言明理由。”蕭霽溟說道。承啟帝沒讓他來上朝,他自然也不能無令來朝裏聽政。
承啟帝看向吳公公,吳公公說道:“啟稟聖上,太子早上是遞了折子。”
不隻早上遞了,從蕭霽溟回京那一天,隻要在京城都遞了折子,就怕承啟帝哪一天發難。
畢竟無故缺席早朝,輕者笞杖二十,重者罷官。
他雖然不用擔心罷官,可是扒了褲子在朝堂上打板子,那可是裏子麵子都沒了。
所以,蕭霽溟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承啟帝聽到吳公公的話,也沒有深究,本來說這些就是走個過場,要真想收拾太子,也不至於在朝堂上讓太子沒臉。
“太子平身吧”承啟帝說道。
“謝父皇”蕭霽溟站起身。
“議事,繼續”承啟帝說道。
“是,皇上,臣以為……”
蕭霽溟站在朝堂一邊,聽著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朝政,隻想著什麼時候下朝,在這裏聽他們磨聲音,真是一種折磨啊!
“太子殿下,你的意思呢?”
蕭霽溟神遊之際,聽到承啟帝叫自己。
“回父皇,兒臣以為,應該先招安二皇兄豢養的二十個萬私兵,若是不能招安,再出兵剿滅不遲。”蕭霽溟說道,雖在遊神,但還是認認真真的聽了,不然朝堂走神,也是要罰的。
不過說來成王還是很有本事的,豢養的私兵,直接在一個山頭占山為王了,那還得了,承啟帝作為東禹的主子,焉能容忍。
私兵占山為王,可和那些土匪不同的,當然,當成土匪而論,也是要剿滅或者解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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