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皇兄此言無狀,難不成隻能她仗著嫂子的身份侮辱月兒,卻不允許月兒反擊。”蕭霽溟道。
“太子說的對,太子妃乃是父皇所賜,如何能讓她人肆意侮辱。”蕭霽謙幫腔。
“你們,你們這是沆瀣一氣,為虎作倀,助紂為虐,父皇,您現在看到了吧,不是孩兒去汙蔑大皇兄和太子會不遺餘力的維護太子妃,實在是他們,就是這樣做的啊!”蕭霽安痛心疾首的說道。
鳳翎月抬腳走到安王妃的屍體跟前,先看一下屍體,被蕭霽安攔住。
“不許碰她,你這個殺人凶手,你不配碰她。”蕭霽安阻攔道。
鳳翎月直接把蕭霽安丟到蕭霽溟那裏去了。
“拉住他”鳳翎月道。
“阿月放心。”蕭霽溟應道。
“不準碰她,你不準碰她,父皇,父皇你快攔住她啊!意兒已經死了,不能讓她死前還被人侮辱。”蕭霽安傷心的道。
承啟帝就像沒聽到似的,沒搭理。
鳳翎月掀開白布,仔細查看了安王妃臉上的傷,然後又檢查了其他的地方,沒有看到任何線索,但是總感覺另有蹊蹺。
正當放棄的時候,發現安王妃頭頂發絲有些淩亂。
鳳翎月佛開發絲,仔細看了下,發現了一根銀針,
鳳翎月把那跟銀針抽出來。
“父皇,安王妃真正的死因,是因為這根銀針。父皇若是不信,可以喚仵作驗屍。”鳳翎月道。
承啟帝看著那根銀針,瞳眸出現一絲殺氣,不知對誰。
“啟稟皇上,太尉大人,攜家眷前來求見。”門口太監進來稟報。
“宣”
承啟帝道:“太子,宸王起身”
“謝父皇”蕭霽溟兩人起身,鳳翎月就不需要赦令了,她自己早起來了。
“皇上,你要為老臣的女兒做主啊!皇上,老臣的女兒死的好慘啊!”太尉一進來就哭訴道。
太尉夫人也是淚流滿麵,“皇上,臣婦的女兒萬般不是,她都是太子妃的皇嫂,太子妃怎麼可以將她毆打致死呢?我可憐的女兒啊!”
太尉夫人看著女兒那腫脹破血的臉頰,心如刀割,自己的女兒從小就捧在手心裏,沒舍得打罵一句,沒想到死之前,還要遭這種罪。
“安王,解釋。”承啟帝看著呆滯的安王,說道。
蕭霽安本來掙紮的很厲害,哭的很傷心,可是看到鳳翎月拔出那一枚銀針後,他就安靜了,知道完了。
“父皇,兒臣不知道怎麼回事,兒臣真的不知道,兒臣帶意兒回到安王府的時候,意兒就已經不好了。
請了大夫來,大夫也說救不了了。意兒死前唯一的心願就是讓孩兒給她報仇。所以兒臣才帶她來紫宸殿找父皇討個公道的。”蕭霽安不認。
“四皇弟,以前你行為雖有不妥,本王隻當你少年心性,如今明知道安王妃已經故去,你還把她帶到紫宸殿來,你是在折騰安王妃,想讓她死後都不得安寧。還是想冒犯君父,對父皇不敬。”蕭霽謙道。
把死人抬到天子麵前,抬到這紫宸殿中,不吉利。
“大皇兄這是欲加之罪,臣弟隻是想請父皇給意兒討一個公道,如何就是冒犯君父,想對父皇不敬了,父皇,兒臣冤枉,還請父皇明查啊!”蕭霽安對蕭霽謙說完,又對承啟帝大喊冤枉。
“啟稟皇上,容貴人求見。”門口小太監稟告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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