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鳳翎月被送到家廟一年,就失蹤了。
他們要廣撒人手去找的時候,他的祖父告訴他們,不用去找,有一天,她會回來的。
渺無音訊三年後,收到了鳳翎月的信。
這三年的事情,鳳翎月隻用了一句拜師學藝概括了,沒有具體說過任何有關這三年的事情。
鳳翎月沒說,到鳳槿安能猜到,她一定吃了很多苦,因為那個時候,他也經常噩夢連連,總是夢到鳳翎月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麵前,問他,為什麼不救她,為什麼要拋棄她等等。
“二哥放心,溟向你保證,隻要溟在,絕不會讓阿月受到半點傷害。”蕭霽溟保證道。
“太子一言九鼎,槿安相信太子不會失言,隻是希望太子能永遠記住,今日說的話。”
自古帝王多薄情,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像那些後宮的妃子一樣,日日守空房,看著自己的丈夫,日日做新郎。
“阿溟不會,我相信阿溟,二哥就不要操心了,整日優思憂慮的,小心老的快。”鳳翎月打趣道。
不等鳳槿安反駁,鳳翎月有看向蕭霽溟,
“你說你被困在了陣法裏?”
“嗯”
看到鳳翎月問他,蕭霽溟不加掩飾的說道:
“我追你的時候,追著追著,感覺越追越遠,直到最後看不到你的身影才後知後覺,被算計了。”
在陣法裏,他能聽到鳳翎月的聲音,就是看不到鳳翎月在哪?他喊,也沒人應。
直到聽到千若的聲音,蕭霽溟才知道,他可能被算計了。
直到聽不到鳳翎月的聲音了,蕭霽溟才尋找破陣的方法,出來後,就一直尋找鳳翎月,沒找到,才想起吹哨這個約定。
“知道是誰布的陣法嗎?”鳳翎月問道。
“臧昊,”他從小就喜歡鑽研陣法,所以在陣裏,看到那個陣法的時候,就已經知道是臧昊在搞鬼了。
“阿溟,你這個師弟真討厭,好想殺了他。”鳳翎月道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們,真以為她沒有脾氣的嗎?
蕭霽溟把鳳翎月抱在懷裏,“孤向你保證,下次見到他,絕不會輕易饒了他了。”
敢設計他,就得付出代價。
————
承啟帝被受驚的馬一路駝到了一條溪流邊,才停了下來。
承啟帝感到渾身的骨頭顛的都要散架了,直到馬匹停了,深吸了口氣,看到自己身處的地方。
這是一片山穀,瀑布從半山腰落下,古樹蒼翠欲滴,綠草成蔭,隻是,別說承啟帝沒有聽到一隻鳥叫,連隻蚊蟲,蜻蜓都沒有看到。
承啟帝想操控馬匹往來時的路回去,可是馬好像被定住了一樣,怎麼抽打他都不走,最後急了,直接把承啟帝從馬上甩下來,承啟帝被摔了一個屁股著地,疼痛中夾雜著憤怒,承啟帝拔出腿上的匕首,對著馬就刺了過去,一下兩下……,直到馬匹倒底,承啟帝才停下來。
臉上,手上,盔甲上,濺的都是血。
“畜生就是畜生,連主子都敢謀害,留你何用。”承啟帝踹了幾腳後,說完後,就準備離開這裏,不料這個時候,一個人走了過來。
“蕭煒,你還記得我嗎?”
承啟帝看著這個身著藏青色袍子,臉上帶著銀色麵具的人。
“藏頭露尾,有什麼資格跟朕講話。”
“嗬,資格,有它就夠了。”麵具人掏出一個白玉簫,對著嘴唇吹了起來。
“嗚嗚”
笛聲一響,滿山的毒蟲蛇蟻全都往同一個方向湧來。
鳳翎月和蕭霽溟和鳳槿安等人分開的時候,就去和玄七等人彙合了,看到他們打來的獵物很是滿意,還沒誇獎幾句呢?就聽到了笛子的聲音。
“不好”
“走”
然後兩人一起往笛子聲音傳來的方向去了,留下玄七等人大眼瞪小眼,
“要不要跟上去”其中一個玄衣衛問道。
“我去看看,你們先把獵物帶回去。”玄七說完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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