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玦沒有說話,就這麼看著吳尚書被小廝拉了出去。
不過一些跳梁小醜,也敢來他麵前蹦躂,簡直就是不知所謂。
不過蕭霽溟的手段,也讓他警惕了起來。
一個太子,代管朝政,毛都沒長齊,就想著跟他打擂台,他也配,哼。
那邊
吳尚書被小廝拉出了相王府,火冒三丈,氣衝衝的跑到了戶部尚書府。
對著錢有財就是一頓牢騷,話裏話外都是蕭玦想要獨善其身,不管他們了,想讓他們自己承擔這個事情。
錢有財趴在床上,心裏哇涼哇涼的,不僅屁股疼,頭疼,心疼都在一塊了,疼的他想原地去世。
“老哥啊!世子能摘清,我們不能啊!若是不把這個錢還上,怕是我們的烏紗帽,就不保了。”
這件事情,從頭到尾,蕭玦都沒出過麵,也沒有派過身邊的人經手,連錢都是送往別的地方的。
所以蕭玦說他沒做過,是他們誣陷,他們就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
“還,拿什麼還,大多的銀錢都進了那蕭玦的口袋,你讓我們怎麼還。”吳尚書怒吼。
那麼一大筆銀子,他可沒錢還,他現在窮的很。
錢有財很可憐的趴在床上,承受著吳尚書一輪又一輪的炮擊,直到吳尚書罵累了,他的耳朵才得以清淨。
不過,不管他們怎麼不舍得,不願意掏這筆錢,三天後還是把這筆錢掏了出去,不為別的,就為頭頂的烏紗帽。
吳尚書是真的沒錢,找了自己的妹妹元妃借來的錢財,補貼了自己的虧空。
皇宮,宣政殿外
眾大臣看著禁軍抬來的一箱箱真金白銀,都震撼無比,這些全都是貪汙的撫恤金?有那麼多。
頓時,吳尚書和站都站不穩的錢有財收到了來自各方不善的眼神。
“太子有令”
就在眾人都在用眼神討伐吳尚書等人的時候,玄七過來了,帶著內力的嗓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。
“戶部尚書錢有財,工部尚書吳汞貪汙朝廷下發給將士家眷的撫恤金,其行惡劣,十惡不赦,萬死難贖其罪。”
“來人,摘了他們的烏紗帽,扒了他們的官服。”
吳尚書兩人傻眼了,不是說把錢補上,就不追究了嗎?
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官帽和官服都已經被扒了個幹淨。
“你們好大的膽子,本官的官位是皇上親封的,你們竟然敢,竟然敢……”
吳尚書氣的都要腦淤血了,衝著拿他官服的禁軍就要衝過去。“把本官的衣服還給我”
禁軍見衝上來的吳尚書,直接把他按住了。
“太子明明說,隻要補上就既往不咎的,為什麼還要摘了本官的烏紗帽,太子出爾反爾,是要失信於天下的。”錢有財痛心疾首的說道。
十年寒窗苦讀,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蟒袍加身。
如今烏紗帽被摘,官服被扒,一切全完了。
“你們犯得是十惡不赦的死罪,太子沒有殺了你們,隻是罷了你們的官,難道不是既往不咎嗎?”鳳喻之走出來說道。
貪汙錢款,一千兩足矣判死刑,如今隻是摘了烏紗帽,難道不算是大赦嗎?這兩人居然還不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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