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就算你爹不要我了我也不會打你罵你。”半夏一邊往灶裏添柴一邊笑著說道。
“您不傷心嗎?”他詫異的盯著母親的臉看,總覺得她的反應跟虎子娘的反應不太一樣。
“有什麼好傷心的?離了你爹我們照樣可以去山上打獵曆練,照樣可以去城裏遊玩長見識,照樣可以讀書寫字提高自己,少了一個人管我們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。”半夏無所謂的說道。
“那我現在就把娘的話告訴虎子,他一定很高興。”南星忽的起身說道。
半夏急忙拉住他說道:“你千萬不要將這些話說給虎子聽,他們家的情況不一樣,這些話對他們沒用。”半夏有些後悔說了剛才的話,本意是開解南星,讓他不要擔心,可是忘了他隻是個孩子,這些話他不一定能夠理解。
“他們家有什麼不一樣?”南星好奇的問。
“他們家不管是虎子還是虎子他娘都要靠他爹做買賣來養活,他爹不要他們了他們就無法生活。可是我們不一樣,你爹不要我們了我依然可以將你養的很好,這就是不同。”半夏解釋道。
“如果虎子娘能養活虎子就算他爹不要他們,他們也不會特別難過是嗎?”南星問。
“難過肯定是有的,畢竟是一家人,但不會活不下去。星兒你記住,這個世界沒有誰離開誰是活不下去的,隻要我們自立自強,誰離開也不要緊。”
“嗯,我會拚命學習本領,萬一我爹真的不要我們了我們也會好好活下去。”南星點頭,目光十分堅定。
“不愧是我生的,真是深得我心。”半夏看著這樣的南星心裏軟的一塌糊塗,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了寵溺。
晚上南星已經睡了,半夏也迷迷瞪瞪將要睡去,突然外麵的“野狼”發出低吼,半夏忽的從床上坐起來,抓起枕頭下的匕首來到窗戶邊。
院子裏野狼已經跟兩個黑衣人打了起來。那兩人武功非常高,野狼雖然凶悍但並沒有賺到便宜。
其中一個黑衣人來到“野狼”的身後照著它的尾巴就是一刀,野狼疼的叫了一聲,回頭衝著那人就撲了過去。
那人舉起刀照著“野狼”腦袋就砍,半夏急忙從窗戶丟了一顆花生米過去,隻聽當的一聲,刀跌落到了地下,那人則捂著手腕跳的老高。
那顆花生米正好卡在了他手腕的血肉之中,鮮血一下湧了出來。
野狼聞到血腥味格外興奮,衝著他的手就咬了一口,那人倒是能忍,就算疼的厲害也沒有嚎叫出聲。
另一個黑衣人看著這種情況猶豫了一下,然後擋在那人麵前舉刀對著“野狼”就砍。
半夏從窗戶跳出來躍到兩人麵前,照著其中一人就是一腳。這一腳她隻用了一分力氣,那人還保持著舉刀的動作就被踹了出去,撞到院子中的石磨上才停了下來。
“哇。”那人突然放下刀將頭一歪吐出一大口鮮血。
原來手受傷的那個試圖撿起地上的刀結果再次被“野狼”咬到了大腿,鮮血當時就噴湧而出,那人不知是嚇得還是疼的,突然就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