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將軍,本官已經派人點好了糧食,你趕緊派人查一下,如果沒有問題就可以簽字帶走了。”看謝文遠過來胡友海一邊搓臉一邊說道。
“胡大人,不著急。”謝文遠笑眯眯說道。
“你們不是等著糧食下鍋嗎?不能讓咱們的士兵餓肚子。”胡友海臉皮抽了抽繼續笑著說道。
謝文遠看看半夏,半夏點頭。他才吩咐手下好好檢查一下這批糧食,發現不論數量還是質量都沒有問題後才讓手下將糧食全部運走。
看著一輛輛糧車離開,胡友海的臉上都是肉痛的表情。隻是他什麼都不敢說,怕萬一惹謝文遠不高興不告訴自己止癢的辦法。
他並不傻,已經知道自己被謝文遠算計了。雖然心裏恨不得殺了謝文遠但現在什麼都不敢做,隻想拿到解藥再說。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打交道,報仇機會多的是。
“謝將軍,軍糧沒有問題吧?”看糧車都走了他急忙過來問謝文遠。
“沒有問題。多謝胡大人,告辭!”謝文遠高興的說道。這是他領軍糧以來最痛快的一次。胡友海既沒有克扣也沒有將好糧換成壞糧,真是太難得了。
“謝將軍請等等。”看他要走胡友海急忙追上來幹笑說道,“不知將軍可想起你的親戚當初是如何治療癢疾的?”一邊說著還一邊在身上各處撓著,雖然看不到身上如何,但看臉也知道身上肯定好不到哪裏去。
“啊,這,我倒是想起來了,但我怕大人會以為我故意整你。”謝文遠故意為難的說道。
“謝將軍但說無妨,我不會怪你的。”胡友海快哭了。實在太難受了,那種癢是深入骨髓的癢,哪怕撓破血肉露出骨頭都不管用。
“這可是大人說的,大人一會兒可別翻臉無情。”謝文遠故意拖延時間。
“我不會的,你快說吧。”胡友海一邊撓著一邊催促道。
“好吧,那我就說了。我那親戚是無意掉到糞池泡了幾天才好的。”謝文遠撓撓頭皮說道。看胡友海這樣癢他也覺得頭皮開始癢。
“什麼?”胡友海聽到他的話當場黑下臉,“謝文遠,你是故意的吧?”
謝文遠一攤手說道:“你看,我說了你又不信,時間不早,告辭!”說完給半夏使個眼色抬腿就走。
雖然很想看胡友海泡到糞坑的狼狽樣子,但他還要將所有糧食運出城,不能因為胡友海耽誤時間。
再說胡友海萬一惱羞成怒不讓他們將糧食運出去就壞了,還得跟這邊的守軍打架。
“大人,就這樣放他們走了?”他走後胡友海的手下過來說道。
“啪。”胡友海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,“不讓他們走又能怎麼樣?你替老子撓癢癢啊?”
手下捂著臉一臉委曲,“可是他就是故意整大人,這次大人的癢癢症肯定是他們做的,他們欺人太甚了!”
“用你說,用你說!”胡友海又抬腳踹了他一下,“老子不知道是他們搞的鬼嗎?娘的,下次他再來老子一顆糧食也不給!”
“那大人還泡糞坑嗎?”另一個手下膽戰心驚的過來問道。
“去,給老子準備個幹淨點的糞坑!”胡友海暴躁的踹了這人一腳吩咐道。